“不是。”范克勤疑惑道:“你的消息到底准不准啊?”
钱金勋斜眼瞅了他一下,道:“准不准我不知道,反正处座刚刚跟我说他昨天去见戴老板了,跟他提了一下我的事。”
范克勤道:“那戴老板怎么说?”
钱金勋道:“戴老板的意思是尊重处座的意思。他会把这一阶段咱们情报处的工作进度跟委座详细的汇报一下,我估计有这些功劳打底,应该没问题吧。”
范克勤道:“你要这么说的话,原先在蓝衣社的时候你就是处座的副手,戴老板那除了功劳外,也得考虑一个配合问题吧,这么说那你的希望确实很大。”
钱金勋弹了下烟灰,道:“承你吉言吧,反正该打点的我都打点了,不该打点的我也打点了,尽人事听天命吧。”
范克勤点了点头,道:“在西方有一句话,有异曲同工之妙:把自己该做的事情做到最好,剩下的交给上帝负责。”
“嘿嘿。”钱金勋道:“不说这些了,怎么样,调查一条卫门有什么进展?”
范克勤道:“这刚多长时间啊?不过我也做了点工作,给他画了张肖像,一会给你看看。”
“哦?”钱金勋道:“郭梦不是给一条卫门画了像吗?怎么了?不准确?”
“不是。”范克勤道:“郭小姐画的是他的长相外貌,我画的……用心理学的行话,叫心理侧写肖像。”
钱金勋迷惑道:“心理侧写肖像?什么意思?”
范克勤用钥匙打开自己办公桌的抽屉,将昨天做的侧写拿了出来,往前一递,道:“你看看就知道了,不过我还没整理完呢。”
钱金勋接过,细细的看了下去,等他看完,狐疑道:“你是算命的?怎么知道这些的?连这小子有几个兄弟姐妹都知道?”
范克勤道:“算个屁命。我先跟你说啊,这心理肖像,在西方专门研究心理学的专家中都属于前沿学科。我也只是尽可能的给一条卫门画了这张心理图,不过这玩意不能当作绝对的信息来用,是有一定误差的。只是让我们能够缩小点范围。要是完全按照这个东西来查人,也未必就能行。”
钱金勋点了点头,好奇道:“别说别的,你先解释解释这家伙为什么是住在一个带院子的住宅里,还有他的衣柜你也没看见,怎么就说他的衣物大多是颜色偏深的?”
范克勤笑道:“你以为这些挺神奇?”
“我草。”钱金勋指了指他道:“先别说对不对的事,你这么就能写下来具体的信息,我就感觉已经很神了,到底怎么回事?赶紧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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