亢金龙眼中精光一闪道:“我等堂堂中华男儿岂能被一个黄口小儿坏了国家大计,既然他敬酒不吃吃罚酒,那我等召集历史名将联手将此子斩杀,堂堂华夏文明区又不是只有他一个人拥有历史名将!”
亢金龙本就和秦戈有深仇大恨,此时准备挑起众进化者对秦戈的愤慨,然后一举而上,趁机杀了秦戈,一来可以夺了他的兵权,二来也可以报当日的一箭之仇!
国家意志眼中闪过一抹精芒道:“秦戈如此目中无人,不过是仗着典韦悍勇,炎黄城有神将文丑以及程普等十数名历史名将,轩辕家有神将魏延以及十数员历史名将,还有其他家族势力的历史名将,加起来历史名将不下于百位,一拥而上,不信拿不下秦戈!”国家意志话一出口,顿时众进化者纷纷附和。
……
冀州府,城主府内,韩馥的妾氏以及一众子嗣着急的等待,整个城主府后院被全副武装的重兵团团围困,几个浓妆艳抹的妾氏正趴在门前嚎啕。
“谁再吵,我现在就把她杀了!”一声冷喝从院外传来,只见韩黛带着一群甲士跨入城主府大院,闹哄哄的大院顿时为之一静,韩馥的妻妾以及一众子嗣纷纷缩到墙角,畏惧的盯着韩黛不敢言语。
韩黛没有理会众人,径直推开韩馥的卧室,只见此时韩馥正在床上昏睡,韩黛走到其床前,将正在冒烟的香薰打开,灭掉了其中的香薰,从衣袖中取出一个鼻烟壶,放在韩馥鼻尖,韩馥受到刺激性气味,猛然打了个喷嚏。
韩馥迷迷糊糊的从梦中苏醒过来,看到立在床前的韩黛,只觉得依旧有些头昏脑涨,揉着额头道:“黛儿!你这是……”
韩黛跪在韩馥面前道:“我用迷魂香让父亲你昏睡了两日,我已经盗用你的兵符,到府库中调取粮草物资和重弩强箭,并将最精锐的十万冀州北营重弩兵用调兵令调入北征军军营,按照朝廷指令由秦戈统一指挥,女儿擅自调动钱粮兵马、死罪难逃,还请父亲责罚!”
韩馥一听韩黛的叙述愣了半天,当缕清来龙去脉后,顿时即惊又怒,精神困顿惊怒之下再次晕倒。
韩黛连忙起身给韩馥拍背顺气,韩馥悠悠转醒看着女儿,知道大局已定便长叹道:“罢了!你也是按照天子圣旨和大将军军令行事,不过是一些粮草兵马,也犯不着要死要活的,你的命令就是为父的指令!”
韩馥虽然是一州刺史,但是性格懦弱、行事软弱,而且他的一众子女中,韩黛才能和手段最是出众,他也最宠爱这个女儿,要是换做其他人早就大发雷霆,而韩馥竟然首先想到的是为女儿脱罪。
不过韩馥也并非昏庸无能之辈,要不然也不会掌管这天下最繁华的州府之一,而且他能在黄巾之乱后,最快的恢复了冀州的经济,如今冀州钱粮府库充足,其能力可见一斑。
韩馥从韩黛手中将刺史的令牌金箭取了过来叹道:“如今高丽鞑虏势不可挡,你将十万重弩兵调给秦戈不过是让他们白白送死!黛儿啊!你平时聪慧机警,现在怎么如此糊涂啊!”
韩馥的爱女之心让韩黛有些羞愧难当,跪在韩馥膝下道:“如父亲所言,高丽兵锋不可阻挡,他们不光有骑兵,而且也有强大的步兵军团,从这次他们向幽州府城进兵,准备一举夺下幽州府来看,他们拥有大量的重型攻城机械,而且一旦占据幽州后,将会有源源不断的重型机械被制造出来,而且掠夺大量资源休养生息后,敌军兵锋将会更加的强劲,到时候父亲觉得幽州城关能挡住他们吗?”
韩馥闻言沉默片刻道:“还是黛儿你看得远,我们全力支持大将军和陛下的命令,到时候秦戈战败,责任也在他,到时候即便冀州失守,我们可以将责任推给他,我们也可以免罪!嗯!为父还要好好在洛阳运作运作!”
大军压境韩馥现在想的是如何为自己脱罪。
看到韩馥如此,韩黛只能叹了口气道:“父亲,女儿的这双眼睛绝对不会看错人,秦戈绝对不是池中之物,我甚至有种预感,这次他能够力挽狂澜扭转战局!我们这次只能将冀州和天下苍生的命运赌在他身上,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韩馥此时却被女儿点醒,韩黛后半句话根本听不进去,他此时已经有了远离这个是非之地的想法,他不能再坐以待毙,他要改变命运,不过此时他在盘算,用多少财物行贿多少人,才能打通朝堂,保住他的荣华富贵和高官厚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