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看到陈登带着徐州的一众将领前来,便主动迎了上去,迎着陈登进入军帐,小雅见此只能恨恨的一跺脚。
此时中军主帐,众将已经依次按照主次坐好,月神等一众进化者也列座,这还是他们第一次参与如此规模的历史名将会议。
众人坐定后,沮授开始宣读此战的战事总结,场中冀州将领人人心情沉重,此战真的是损伤惨重。
战事总结完毕,秦戈看到吕布开始有些坐不住了,示意了一下徐庶,开始商讨追兵计划,徐庶起身将高丽联军撤退的情况和路线做了详细介绍后道:“高丽大军最终目的是退回幽州府城据守,而他们撤退需要一个月的时间,而从他们撤退的路线来看,路线上有很多山脉和河川非常适合打伏击战,如果高丽部队在此地设下埋伏,我们再追击就有些得不偿失,根据我们得到的情报,高丽大祭司梅丽阵亡后,高丽部队将有一段时间的虚弱期,我们在这个时间对其发动猛攻,必然可以一举大获全胜!所以我主的建议是,并州飞骑和白马义从兵利用骑兵机动性对其进行沿线截击,步军兵团则持续追击,不断对其造成压力,如此只要行进中的高丽部队出现混乱,我们可以一口一口的将其吃掉”
徐庶战略说完退回座位上,公孙瓒等人纷纷点头应是,因为这种战术是目前最完美的追击之术,就连吕布也闻言点了点头。
秦戈看到众人都没有异议,起身正准备指挥各部,突然营帐外传来一个声音道:“大将军特使到!”
随着通报声越来越近,一个身穿华丽金甲的将校手持一份黄绢密诏,身后跟随一队重甲骑校,闯入辕门径直向着主帐而来。
秦戈则连忙带着众将迎了出来,看清此人后,秦戈眉头微皱,因为此人竟然是西苑八校尉之一的助军左校尉鲍鸿,秦戈在洛阳与此人有过数面之缘,算是互相认识。
何进代天子亲征高丽鞑虏,有行使天子诏书的权力,而鲍鸿手中拿的正是天子诏书,秦戈等人皆跪地道:“恭请圣安!”
鲍鸿双手持诏,扫视了下跪的众人一眼道:“圣躬安!”
说完将诏书读了一遍,诏书很简单,刚开始将秦戈等诸将夸赞一番,其后则是严令秦戈等将禁止追击高丽大军,理由则是穷寇莫追,怕秦戈等人中了埋伏!
鲍鸿宣读完诏书,亲切的将秦戈扶起来,满脸含笑道:“伯玺兄一年多不见,已是闻名天下,今后飞黄腾达,可是不要忘了小弟,大将军怜惜涿郡抵御高丽的将勇,不忍心他们再遭受伤亡,临行前特意叮嘱,没有他的命令,不可贸然出兵,免得遭受高丽鞑虏的诡计,到时候得不偿失,更可能贻误战机,破坏大将军的北征计划!”
“混账!如今高丽鞑虏已经溃逃,正是乘胜追击的时候,这什么狗屁大将军,怕我们抢了他的功劳吧!”鲍鸿话还未说完,吕布猛然站起一掌击碎了面前的桌案怒喝道。
鲍鸿闻言顿时大怒,他作为洛阳士族子弟,如今进入西苑护卫皇城,乃是天子护卫,而现场在坐的,唯一能跟他职务相提并论的只有秦戈和公孙瓒,能让他稍微看的上眼的也只有冀州的一些士族子弟。
当然不管是秦戈、公孙瓒、陈登还是冀州士族子弟,鲍鸿都有些了解,而且从座次和仪容气度就能看出来。
而吕布等并州诸将身穿玄甲坐在一起,一看就是并州部队,并州、凉州和幽州历来是边境荒蛮之地,洛阳士族多有看不起,如今自己不认识的一个并州将领竟然敢公然侮辱大将军。
鲍鸿勃然大怒喝道:“你是哪里的将校,竟然如此蛮横!大将军代天子征伐,就算丁原也不敢如此嚣张,你这并州蛮子,竟然敢轻视大将军,岂有此理!”
吕布闻言也是怒火中烧,鲍鸿一个二流的货色,竟然在他面前跳脚,吕布身上恐怖的战意奔涌而出,那犹如鬼神的气息,让鲍鸿双腿一软,瘫倒在地差点尿裤子,吕布见此更是不屑道:“杂鱼!”
秦戈见此连忙给张辽使了个眼色,挡在鲍鸿身前道:“奉先,我们是军人,服从命令是天职,既然大将军有所谋划,我等遵从便是,养精蓄锐,等待大将军军令!”
张辽也连忙起身拉住吕布劝阻,其他诸将也纷纷出言,他们再桀骜也知道面前的这个鲍鸿是他们惹不起的人物。
吕布看到如此一幕,愤愤的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