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找到了,谜团也解开了,看着闻讯而来的何先生夫妇与女儿团聚,看着他们将剩余的佣金感激地奉上,可是金言无论如何也开心不起来。
“怎么了?人像蔫了一样?”离开ktv回古氏寻查队的路上,司蒙见金言精神状态不佳。
“这样的事情,让人,很没有成就感和荣誉感啊。”金言说。
“嗬嗬。”司蒙笑道,“小弟弟,接受现实吧。成就感和荣誉感可换不回房贷和车贷。我们想要好好地生活,就是需要这样的事情来养着。”
她眼波一瞟,“你要实在觉得生活没意义,要不咱俩去酒店开个房间,来点刺激的?”
“哧啦!”一声,摩托车近乎失去平衡,随便着重重的刹车声,轮胎在地面上划出了两道重重的黑色痕迹。
金言愤怒地看着她。在这个时候,她本就已经揽着自己的腰,浮突有致的身体紧紧贴在自己后背上,温热的体温以及时时钻入鼻中的体香已经让他心猿意马。这话再说出口,就像点了一把火。
“年少皮薄,这点玩笑都开不起。”司蒙悠然地坐在后座上,不以为忤。
“这种玩笑,是能够随便开的吗?”金言愤怒地说着,一屁股坐倒在旁边的草地上。
“好了,好了,我错了还不行嘛,我不该乱说话。”司蒙眼波一转,脸上似笑非笑,“赶紧回去向队长复命吧。”
“我不。”金言气鼓鼓地说。
“男子汉不要这么小气嘛,一句话而已。”司蒙突然像是洞悉了什么,眼神有意无意地瞄过少年人身上的变化,先是一愕,然后就吃吃地笑了。
“你笑什么?”金言恼羞成怒般地说。
“我,我想到了何婷的父母不用再为她担心,而且我们队里也有了一笔收入,这个月不用愁了,所以我就很开心。”司蒙说。
“你胡说!”金言更生气了。
司蒙没有再逗他,只是沉静下来。十分钟后,金言一跃而起,“走了!”
她跃身而上摩托车后座,只是这回有意无意地,二人的身体保持了一定的距离。
日子一天天过去,很快就到了周末。金言骑着摩托车,带着随身物品和小黑,回家过周末。
打开门锁,拧亮电灯后,他大吃一惊。因为梁锐已经无声无息地坐在了厅里。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进来的。
“梁、梁队,你,你怎么来了?”金言赶紧将内外的门都关上。
“知道你周末回来,我专程等你的。”梁锐说。
“梁队,你,还有事?”金言问。
“有。”梁锐手中出现了一个精美的盒子,“送你的礼物。如果我记得不错,今天应该是你十七岁的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