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堂堂天庭组织省总队的大好形象啊!”语气悲怆。
总队的总监察官薛直今日也难得到场,不过一直沉默无语。此时见到金言拿出的古旧针线盒,想到了这就是其当日在藏定库中捡漏之物。
那物件,仿佛引起了总队长东郭郎的极大兴趣。
“他这人设看来是改不了,也不想改了。”金水集团这边,王海摇头叹气,然后比了一个兰花指,“这么扭扭捏捏的,娘娘腔腔的,真的好玩吗?要不我也学着玩一玩?”
“二胖你饭可以乱吃,人不可以乱学啊。”杨雪馨提醒道,“人家金言长得帅,扭扭捏捏的,娘娘腔腔的,也是我见犹怜。你乱学的话,那是东施效颦,是想让大家把吃下肚的饭都给吐出来吗?”
王海:......
六枚犹自穿着不同颜色的长线的绣花针,在异能力的牵引控制之下,从针盒之中升腾而起,浮于金言掌心下方。
仿佛受到了什么牵引一般,地上的七枚觉厉针亦升腾而起。落在绣花针的下方。
然后是一万余枚毫蓝针,升腾在半空,一片蓝雾般地萦绕在金言身体四周。再就是数不清的梅花针,同样如是。
“哗!”诡异瑰丽的场面让现场观众们再度惊叹。
几个裁判赶紧躲到了擂台的角落里,异能力全力护体。
金言双目微闭,嘴里念念有词。
元夕
东风夜放花千树
更吹落、星如雨
宝马雕车香满路
凤箫声动,玉壶光转,一夜鱼龙舞
蛾儿雪柳黄金缕
笑语盈盈暗香去
众里寻他千百度
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喃喃地念完此词之后,金言又不由得读出了那句落款。
盛景心憾。坦夫此词,余之一生。
木白。
随着他的感知,他的诵读,以六枚绣花针为首,率先升腾到了擂台半空之上,然后成千上成的各类飞针缓缓跟随。
擂台顶部,仿佛在这一刻,形成了一片诡丽的天空。
“奇撒玛!括列哇......南恩带死嘎?”定光贤太惊疑地半仰头,看着这诡异的一幕。
“遗憾,甚是遗憾啊。”
随着金言一声叹息,成千上万的各类飞针,正如星雨一般,带着各类光华,扑天盖地,飞泻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