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晓道:“大哥,这些东西稍微看一看就是了,反正早就不准的,不是吗?”
朱由校笑笑:“是啊,你为大明保全了不少忠臣名将,也灭掉了建奴……,这些的确只能作为参考,你过来是有事吗?”
黄晓道:“昨日我和大哥走后,信王求见,他自然见不到大哥了,是以,他托娘娘给大哥带了封信,我带来了,大哥请看。”
黄晓从手包里取出信王的信件递了过去。
“大哥,我去和徐娜说说话,老魏,你陪陛下在这里。”
黄晓离开了。
朱由校没有撕开信。
“大伴,贤弟似乎是有意避嫌,你可知为何?”
魏忠贤有些为难了,踌躇了一下,说:“客氏弑君后,散布了许多忠毅候和娘娘的谣言,信王对此很是相信,他一直以为陛下是被忠毅候和娘娘谋害了,可是陛下昨日又现身了,这个谣言自然不攻自破,至于现在里面会写什么,奴婢猜不出来。”
朱由校脸色冷然,哼了一声:“简直是不知所谓!贤弟和皇后谋害朕?贤弟需要这样干吗?他只需要什么都不管,朕两年后就会病死!客氏这贱人,处死吗?”
魏忠贤道:“今天娘娘下旨了,明日行刑!”
朱由校道:“朕真是好恨!这贱人谋害朕不说,还散布这种恶毒的谣言,贤弟和皇后不知道因此有多少非议!哼!”
魏忠贤道:“皇爷不用生气,忠毅侯为人如何,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他对陛下,对大明的赤胆忠心,大明上下有目共睹,没有臣子和百姓会相信客氏的胡言乱语!”
“皇爷,奴婢说句大逆不道的话,现在娘娘威望极高,忠毅侯又手握重兵,又兼有这般的神通,忠毅侯若真的如客氏谣言那般,陛下如何能活到现在?但凡有一丝狼子野心的人,也不会如此行事,请皇爷圣断。”
朱由校点头,动情的道:“这些朕都知道,我从来都不怀疑贤弟会害我,也不会相信谣言!也好,我就看看朕的弟弟写了什么!”
魏忠贤帮朱由校撕开了信封。
朱由校只看了一页,便勃然而怒!
“混账!全天下的人眼睛都瞎了,就他信王一个人看出了忠毅侯是奸臣!他要真的有这个眼光,他会成为亡国之君?”
魏忠贤劝道:“皇爷息怒,信王年少无知,或许他是记挂陛下的安危,侯爷和娘娘从来都没有把这些放在心里,实在是,昨天信王言辞逼迫紧了,娘娘和侯爷才不得不把这信给皇爷御览。”
朱由校余怒未消:“朕对信王太过于溺爱了,以至于他好高骛远,朕一会儿给贤弟道歉,并处置信王。”
魏忠贤也不好说什么。
不多时,黄晓去而复返。
朱由校道:“大伴,信件带给信王,传朕口谕:此乃一派胡言,若再胆敢诬蔑,严惩!你先出去,我和贤弟有话说。”
黄晓把车钥匙给了魏忠贤:“老魏,你去车里吧,一会儿我也要走了。”
魏忠贤接了钥匙和信件离开了。
“贤弟,我管教无方,信王对你多有冒犯,愚兄给你道歉。”
黄晓过去握住了朱由校的手:“大哥别这样说,此事我从来都没有怪信王,我自己也有问题……”
朱由校道:“不,贤弟没错,错的是信王,他听信谣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