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殿臣看向我,“你一个做生意的,谁给你的权力过问这些事?”
我只得对他道:“我也不想管这些事,但是这是上面的命令,我不得不执行!”
“上面的命令?”刘殿臣看着我,“这么说,你还有别的身份?”
我只得掏出证件在他面前展示了一下。
刘殿臣父子打量着我的证件,面有惊讶之色。
不过刘殿臣到底是经过战火硝烟,见过大风大浪的老人,很快他就平静下来,对我道:“哦,原来如此!我就说你一个个的公司老总,怎么管这么多事呢?原来你还是特安部的人。只是,你这样年轻,真的能胜任这样的工作吗?你知道你肩上的这副担子有多重吗?也不知道上面这些人是怎么了?我殃殃大国就找不出几个优秀的人才吗?你这样的黄毛小儿能做些什么?”
刘其铭这时阴笑道:“可能上面正需要这样的年轻人吧?虽然不一定能做成什么,不过当棋子用还是最好不过的了,毕竟年轻人一腔热血,敢打敢冲嘛!至于前面是陷阱还是悬崖,他们是不会想这么多的。”
刘殿臣会心一笑,“也是,那好,肖东,你告诉我,这块地是怎么回事呢?你知道这样做的后果吗?”
我则一笑,“刘总不是已经说了吗,我就是一颗别人手里的棋子,但是如果我这颗棋子能为国家和民众做点有用的事,我觉得也值得了。既然我是棋子,那当然就只有忠实执行上面的命令了,上面让我叫停这块地皮的转让,而且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们,这块地只会用于真心为国家发展科技的单位或者个人手里,不会转让给你们畅达集团。当然,如果你们想继续也不是不行,一是要把你们这些年的所作所为全部解释清楚,调查明白,二是必须给出公正合理的转让价格。不可能以如今的近乎白送的价格成交。不然,这块是绝无可能转让给你们畅达集团的。”
刘殿臣听我说完,气得咬牙切齿,须发颤抖,他愤怒地以拐杖击地,说道:“好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娃娃,敢这样和老夫说话,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想,国家领导也不敢和我这样说话吧?你算什么?”
我则不为所动,淡然一笑,“刘老爷子,你别生气,你要真气出点什么问题,我这小小的棋子怕是担待不起啊?其实这些事,你问我也没有用,我只是执行命令,无法给你做出任何解释。我能告诉你们的就是,这块你们得不到了。”
刘殿臣更生气了,猛然站起身,怒道:“好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娃娃,好,你既然这样说,我现在马上去找能给我解释的人。你们都给我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