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全见他不怕死的劲头,又是一巴掌扇过去,打得他半天都没回过神来,只呆呆的看着地,苏冬萱在一旁看着他被人又打又骂,只觉得心中痛快,不知他背后是何人派来的,竟敢陷害于她,有此下场活该。
“见到皇上还不赶紧行礼,本就是死罪,你怕是也不在乎多这一条。”顾全见着他愣愣的模样,心里气极,这人是真傻还是假傻,反正不久便要入黄泉,也不必在意他。
“奴才给皇上请安。”男人听闻立马跪在地上,他如今整个脑子都是空的,斜眼瞟到苏冬萱怒瞪着他,一时没明白眼前女人的身份,心中还觉着奇怪,自己何时得罪过她。
云风啸冷哼一声,见苏冬萱眨也不眨的看着眼前这人,仿佛要透过他看到什么,心中更是恨极,眼前两人果真当他不存在,还敢眉目传情,眼里可还有王法。
男人跪在地上,满脑子都是浆糊,不知自己此时该做何打算、应对,他糊里糊涂的到了这个鬼地方,还见到了皇上,自己全身上下就没一件完整的衣服,他预感不妙,只是不知该如何开口才能将这事淌过去。
说也错,不说也错,他紧闭着唇,一时间慌乱无神,只恨自己当初大意,若是没喝那碗水,也不会惹上这桩官司。
苏冬萱见他呆头呆脑的模样,着实可恨,云风啸看也不看他们两人,若多望一眼,只怕会污了他的眼睛。
几人之间一时僵持下来,云风啸不屑与两人说些什么,苏冬萱此时有些忐忑,不知自己开口会不会惹得云风啸更加生厌,她看着跪在自己一旁的男人恨不得咬下他身上的一块肉。
顾全瞥了一眼云风啸,他眼里尽是不耐与火气,若再不解决好,只怕这幽萱宫里的所有人都跟着遭殃,踢了踢地上的男人,尖着嗓子问道:“还不老实交待,你到底是何人?怎么会出现在幽萱宫?”
“公公……奴才真的不知道,奴才一睁眼便是看到公公你们,先前什么也不清楚。”他哆嗦着解释,越解释云风啸的脸越黑,旁边的苏冬萱见他用一句不知道便打发了,抓着他的衣领便吼道:“你快说,你到底是谁派来的?为何要诬陷我?”
她又转身跪在云风啸面前求道:“皇上,臣妾冤枉,臣妾冤枉呀。”
男人慌起来,连忙摆手解释道:“奴才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一觉醒来便到了这,奴才只是御膳房里一个劈柴的,怎么会知道宫里娘娘的住所,奴才冤枉呀……”
看在云风啸眼里,两人皆有一套说词,全都是狡辩,他没了听的兴致,只怪自己当初看错了人,未曾想她是如此水性扬花的女子,一脚踢开她抓着自己衣衫的手,冷声道:“将他们两人都拖下去。”
苏冬萱一听哭着摇头解释道:“皇上,臣妾跟了您这么久,何时做过出格的事,您要相信臣妾,定是有人要诬陷臣妾,才设下今日这局,皇上……”
她的哭喊声在云风啸面前不为所动,见她还缠着上来,只恨不得一脚将她踢出去,也好过丢了他的脸面。
那男人见此也跟着一起求道:“皇上饶命,奴才也是冤枉的,奴才真的不认识这位娘娘,奴才本就是个劈柴的,从没踏出过御膳房半步,皇上恩威甚重,奴才绝不敢在您眼皮子底下耍花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