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是,他没准备那些东西,用沐浴露的话不太好。
算了。
不进去也可以。
从院子走到客厅的距离,很短,但贺行之却想了很多。
“阿郁,你先去洗吧。”贺行之嘴上说着让时郁先洗,手却一直紧紧握着时郁不放。
时郁轻轻笑了一下,问他:“你不是也湿了?”
贺行之目光瞄了一眼镜头。
观察室后面的导演,立马把观察室里的人都驱赶出去,然后自觉地关掉了这边的录像。
贺行之熟悉镜头感,虽然有点疑惑镜头怎么关掉了,但他没想太多。
因为时郁已经把他拉到浴室来。
贺行之与他十指紧扣,不舍得分开。
炙热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时郁看,黏糊的能拉丝。
时郁本来还想做点更大胆的事儿,但被他这种眼神看得不好意思起来,忍不住低头躲了一下贺行之的目光。
但即便他不与贺行之对视,那黏热的目光,还是一直紧紧黏着他。
让他想转移注意力都做不到。
“你,别老只是看。”时郁低头的时候,脖子后面都红彤彤的。
贺行之拉起他的手,把他往前轻轻拽拉了一下。
时郁没有站稳,往前踉跄两下,靠近他跟前,另一只手下意识抬起,压在了贺行之的胸口上。
这结实的大胸肌,保持得可真好。
时郁上手捏了捏。
贺行之眸色暗沉下来,他把时郁的脸微微抬起,嗓音低哑,“阿郁,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时郁当着贺行之的面,舔了一下嘴唇。
“不给撩吗?男朋友。”时郁声音很轻。
贺行之差点失控。
他抬起时郁的脸,低头,重重碾上他的唇。
吃得又快又急。
时郁放在他胸口的掌心,移动到贺行之心脏的位置,感受着他因为自己而激烈跳动的心跳。
内心无比的满足。
但很快,他就没空想更多的东西了。
贺行之在他锁骨同样的地方,照着还没完全消退的痕迹,又不轻不重地用牙齿碾上去,覆盖了一个全新的“标记”。
时郁痒得忍不住笑起来,他抱着贺行之的脑袋,笑出细小的声音,道:“行之,你是没断奶的小狗吗?”
贺行之眸色赤红,眼神死死锁住他,道:“给喝吗?”
时郁伸出手,食指在他傲人的鼻梁上,轻轻划下来,然后越过鼻尖,往下,轻轻按在了贺行之温热的唇瓣上。
时郁轻声,“不要用力。”
贺行之一瞬间,像只刚被放出栏的野猪,到处乱拱。
……
最终也只是cos了一番葫芦娃。
时郁最后,手都酸了。
抬起来都觉得费劲,还是让贺行之给他洗的澡。
贺行之倒是没事人一样,神采奕奕,精神一百分。
同为成年男性,也不知道这人怎么在这方面,就是不会累?
非但不累,还越搞越有劲儿。
别人不是都说,没有耕坏的田,只有累死的牛吗?
在他和贺行之之间,完全是反着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