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摇摇头:“罢了,你嘴里一句实话都没有,我也不问了,你走吧。”
“什么?”扶桑一愣。
“我说,你走吧。”黎见沐面色冷漠道:“我不管你是和黎家有过节,还是和黎青青有仇,也不管你有什么阴谋,但他们是我的家人,希望日后我们没有兵戎相见的那天。”
扶桑一脸受伤,眼神耷拉着:“我比黎青青认识你的时间更长,你为什么不能相信我一点儿。”
“抱歉,我不喜欢骗子。”黎见沐依旧冰冷。
扶桑面容一寒,怔怔的看着她。
不知多久,他缓缓开口:“好。”
接着,朝着窗口走去。
“等等。”黎见沐忽然开口。
扶桑回头,眼神微亮的看着他。
黎见沐当做没看见,而是看着他手中的雕花珠子。
“那个,还给我。”
好歹是一件法器呢。
扶桑抿唇,那张俊俏的脸都快扭曲了。
“呵!”
他冷笑一声,化作一缕黑雾,飘出窗外。
黎见沐蹙眉。
还是没把她的雕花珠子还回来。
什么人啊!
她起身欲关上窗户,忽的看到对面的窗户打开了。
她微微一愣,第一次见到实体的扶桑,不,或者说是宴东岳。
凝实的本体看着比魂体更加的有气势,如同她初次在车上看到的那样。
他周身的气息杂乱又厚重,阴气、灵气、紫气和煞气一圈又一圈,诡异而又和谐的在一起。
秘密很深。
她心头的警戒线再拉高。
宴东岳轻飘的看了她一眼,将雕花珠子的扔过来,砸在她怀里。
旋即,不等她反应过来,便将窗户关上了。
那关窗户的力道和声音,大的仿佛要炸了一样。
黎见沐却不着急了。
她攥着手中的雕花珠子,眯着眼睛看着对面,眼底满是思索。
夜半,金尧确认黎见沐睡着了,越过窗户飞到了对面。
宴东岳的屋子里,亮着一盏台灯。
他坐在地上,看着对面的白墙,白墙之上,正在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绕着一个场景转悠着。
画面灰黑,却让他看的专注。
金尧有距离限制,只能落在他的窗台上。
“啧,我还以为你躲在被窝里嘤嘤嘤呢。”
“你以为我是你?”宴东岳冷冷的看了它一眼。
旋即回过头,再次专注的盯着画面,语气认真道:“她只是忘记我了,总有一天会记得的。”
“可是她对黎青青很好诶,亏得你那么早去找她,结果,啧啧,早了那几天也没用。”
宴东岳指尖小火苗冒出,阴恻恻的看向的金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