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玉文溪进了楚族,这还是她第一次站在楚族的地盘上。
玉家家主不待见楚族,世人皆知!
但玉家家主为何不待见楚族,却连她这样的人心腹都不知!
玉文溪站在大片的姜菏花里,望着楚族的最高点,听闻楚族宗祠就在那里。
玉家派来的人也守在那里。
玉文溪穿过姜菏花海,前往楚族宗祠。宗祠很破旧,并没有看到玉家的人。
玉文溪踏进宗祠,发现里面连牌位都不见一个。玉文溪下意识的退了出去,看看四周,又看看这个仿佛再也经不起风吹雨打的宗祠。
没错啊!
玉文溪又一次踏入楚族宗祠,走到最里处,发现有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婆婆,苍老的容颜,却让她有一丝的熟悉感。
看老人的样子,住在这宗祠里的时间大概也不短了。
难道这就是家主派人守在这里的原因吗?
一个行动不便的老婆婆?
这有什么好守的?
莫非这当中有什么秘密?
“你是谁?”楚玥与玉文溪共同问道。
“在下玉家玉文溪,请问婆婆是?”
“你是玉明哲派过来的人?”楚玥冷冷的道:“倘若你是他派过来的人,想必他在派你来的时候,便会告诉你,不要进来!”
“倘若你不是,那你就应该清楚,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楚族宗祠不欢迎玉家人!”
玉明哲?直呼家主姓名?
程筠墨连喝了两杯茶之后,在想倒不倒第三杯茶的手顿在了中途。
良久之后,将空了的茶杯放在桌子上,自己躺到床上道:“男女授受不亲,之前看你病着,才将床让于你。”
程筠墨指了指躺椅:“你要么在躺椅上凑合一晚上,要么打地铺。”
“反正,床是我的!”程筠墨躺在床上道。
景牧看了程筠墨一眼,又看了一眼躺椅:“好。”
景牧并没有选择在躺椅上凑合一夜,而是选择在床的不远处打了一个地铺。
“你说,倘若我与玉家人对上了,我赢的可能性会有几成?”程筠墨睡不着觉闲聊道。
“玉家是毒术世家,大部分人于打架一事上并不擅长。”景牧并没有回答她有几成的可能,而是把玉家的长处与短处说了出来。
程筠墨想了想今日白天在楚族宗祠前打的那一架,觉得景牧说的颇为有理。
“你真的不与我合作?”程筠墨再一次问道。
“不与。”景牧毫不犹豫的拒绝道。
“那可真是太可惜了。”
程筠墨入睡比较快,渐渐的便没声了。
程筠墨是被一阵香味香味叫醒的,睁开眼,发现景牧正做在炉火前:“你在做什么?”
“醒了,我在煮粥。”景牧笑了笑,很是温顺:“姑娘洗漱回来,就可以喝了。”
程筠墨洗漱回来,景牧将一碗粥递给她。程筠墨尝了一口,笑道:“好喝!”
是发自肺腑的称赞!
不似昨日违心!
景牧将粥熬的很是浓稠香甜:“你是放糖了吗?”
“姑娘买糖了吗?”
程筠墨后知后觉的想起来,自己并没有买糖:“为什么这么甜?”
“大概是因为姑娘真心喜欢。”
程筠墨尴尬的笑了笑:“原来你知道我昨天吃的不是很欢喜啊!”
随即觉得这番话有些不妥,干笑道:“公子手艺还是可以的,只是我不太吃得惯。”
“姑娘莫要安慰我了,在下的手艺如何,自己心里还是有数的。”
昨日那顿饭是景牧第一次下厨,玉家虽然待他委实谈不上好,但也从未让他下过厨。
昨夜,难为她了。
难为她违心的把饭吃完,违心的夸赞。
程筠墨洒脱的笑了笑,将嘴里的粥咽下去,半开玩笑道:“公子早说,昨日我装的也十分辛苦。”
“姑娘辛苦了。”景牧笑了笑。
“我打算今日就离开,这几天多谢姑娘庇护与照顾。”景牧客客气气的道。
“照顾委实谈不上。”除了刚把捡他回来,他半死不活时,她为她包扎了一下伤口之外。自从他醒来之,都是他在照顾她。
“公子一路保重。”程筠墨并没有再说挽留的话,该说的话,这几天都已经说过了。
实在没有必要为了渲染或者烘托离别的氛围,再重复一遍。
萍水相逢,自然会有分开之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