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任医务官?谁提出来的?”孙思邈怀疑似的眼神看着长孙淹,问道。
“什么意思?我就不能充任医务官了?”被孙道长的眼神给刺痛了长孙淹的神经,跳了起来。连声反问道。
“我还不了解你,以你这三脚猫的医术,不要去害人了,老实待在学院不好吗?”孙思邈鄙视地说道。
“是,我是比您这位神医来说,差远了,但自问,对于军旅中的伤病一项,也有些发言权的,不要太轻看于我。”
“好吧,是我说错话了。伤药的话,我这里存了好多,都是根据你所描述的药理,新研制出来的,经实际试过,效果比之之前的伤药要好很多倍。这次给你一马车,你带走就是。但有一点,你必须让兵部出钱来买,我这些药,也不是大风刮来的。现在资金又比较紧张了,研究也有了些进展,我还想让你再给拨点钱呢。正好,你今天来了,一块办了吧。”
“你又没了,上次才拨给你的,这么快就用完了?”长孙淹一听孙思邈又要钱,望着孙思邈惊疑地问道。
“是啊,我也没想到,花钱花得这么快,但有些原料必须发费大价钱才能买到,我也是没有办法。”说起这个,孙思邈也摇了摇头,原本自己在道观的时候,一些实验自己可以去山上去菜药,现在不能采了,毕竟是医学院的院长了,开始花钱,要不是时不时长孙淹批给他,实验什么的,早就进行不下去了。
“好吧,我再批给你一批资金,这次兵部会付钱购买这些伤药,也一并留给你。”
对于孙思邈要钱,长孙淹只要他开口,都会给,以孙思邈的善良本性,长孙淹也深感佩服,能满足的一定会全部满足。对于钱财,长孙淹已经很多了,并不缺少,也不看重,没有或者不够再赚就是。
“那行,到了出发的时候,你再来取就是。现在,你可以走了。”
说着,把长孙淹往门口推去,哐当一下把门给关了起来。长孙淹摸了摸鼻子,刚才道长关得急,有点撞到了。
长孙淹对于孙思邈的不客气,也是习以为常,摸了摸已变得通红的鼻尖,摇了摇头,径直走了。还要去趟兵部,所买伤药的钱给弄来,不管怎样,都是学院的东西,可不是他兵部的东西,既然李靖你坑我,总得让你付出点代价才行,再说了,买伤药,也是为了那些士兵伤兵们着想。
去到兵部,找到李靖,将这个钱也要了下来,让人送去给到孙思邈走了,就完事了。
另外,还顺便把酒精的钱要了,自己这次去,也要带些酒精去消毒,以免伤口发炎。在酒坊里,已经存得有,足够这次吐谷浑之行所用了。
三天后,长孙淹带着四辆马车,跟着出征的队伍出发了。四辆马车中,有一车就是孙思邈给的伤药,还有二车酒精,都是用大的坛子装着。最后一辆车,装的是些包扎用的碎布条,以及一些蒸煮的消毒的东西。
这些东西,长孙淹已经向兵部报备过,也向主帅李靖报备过了,所以,也不怕这些人说他长孙淹不像出征的样子。
军医们并不多,也就不到二十个人,加上他长孙淹,也才刚够二十人。长孙淹打算,正好利用这段行军的时间,对这些军医进行培训,也让他们能够知道如何使用自己所带的这些东西,明白这些东西的使用方法,相对于那些什么都不懂的辅兵,相信军医们,会很快就能接受并熟练的使用它们来治疗的。
花了七天时间,长孙淹给这些军医们讲解了一遍,也实际试用了一下,现场实际操作讲解,等军医们明白了长孙淹所讲的内容,都仿佛看怪物一般看着长孙淹,对于长孙淹的吩咐也是坚决执行,不敢再有异议。
对于这些,长孙淹也没在意,教会好,自己就放手了。自己整天躲在马车里,想睡就睡,想吃就要人拿些吃地过来,吃完又接着睡。实在睡不着,就骑会马。
这样的日子,过了两个月,终于到了目的地。这段时间,李靖也没有来找他,只是在出发的时候找了长孙淹一次,见长孙淹一副懒散的样子,摇了摇头,说了几句,就走了。
安排好自己带领的辅兵与军医们住好后,长孙淹的事就算是完成了。依旧每天不是睡觉,就是吃饭,反正现在还没开始战斗,因赶路出现的些伤兵,也由军医们给处理了,不用他长孙淹出手,他也乐得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