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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定下了交手三招的约定,紧张的气氛倒是稍微和缓不少,龙姆婆婆对着九叔道:“林道友新进炼虚,我也不欺你,你先去拿齐法器再来交手如何?”
九叔拱手谢道:“谢前辈,还请前辈在此喝茶,稍等片刻。”
九叔喊来门外的秋生进来收拾桌椅,倒茶侍候两人,然后对张玄说道:“阿玄,你跟我进来一下。”
九叔喊张玄进到练功房,显然是有话要说,但龙姆婆婆却好像稳坐钓鱼台一般,也不阻止,任由张玄跟了进去。
进了练功房,九叔没有第一时间去拿自己的法器,而是脸色严肃的看向张玄,他问道:“阿玄,方才你也听了,你在炼蛊一道资质不差,若是去学月儿寨的蛊法,定然有益。师叔只问你一句,愿不愿意去?”
张玄方才听了个大概,心中自然有些意动,但是其中几处还不甚了解,便问道:“师叔,我们一脉是借蛊练气,那小姨她们的蛊法,又是如何?”
九叔摇摇头道:“说不清,苗疆蛊法,门类多样,有炼蛊成咒,也有借蛊养魂的,取得都是一个异字,你母族的蛊法,我也只是了解一二,大概是借蛊修身的路数,但是这并不是唯一,你要知道。”
九叔只是说了个大概,张玄却也明白了几分,蛊物说到底不过是比法器多了几分灵性的工具,同样炼蛊,却是有不同的练法,九叔言语中透露出的意思,这月儿寨的蛊法,还算不上邪门,养身炼体,与茅山蛊法倒是有几分互补。
张玄问道:“师叔那盘王会又是什么?”
“不知道,我只知道这盘王会是苗族瑶族这些民族的先祖,盘王会后人齐聚,庆典赐福,好处不小。”
九叔答完张玄的话,见时间也不早了,他道:“阿玄,想好了吗?你若是愿意,那就直说,不用顾及茅山。这一次龙姆婆婆退让半步,顾全了茅山的面子,再加上你的身份,不会有什么大问题。”
九叔虽是问询,但是言语之间都帮张玄找好了台阶。
张玄知道九叔在为他好,想起自己黑棺的神秘与轮回海的事情,修为提升的机会不容有失。
他道:“师叔,我愿意去学。”
九叔见张玄点头答应,心中有了思量,他道:“那行,阿玄你先出去吧。”
张玄点点头,说道:“师叔你多小心。”
九叔看着张玄退出了练功房后,他也没有过多的停留,转身来到了供奉祖师塑像的神台面前。
他目光落到祖师塑像手上的那一根祖师拂尘身上。
他停了一下,却是拿起了另一侧的一柄桃木剑,换了一身法袍,然后大步的走出了练功房。
练功房外,众人已经等待了许久,龙姆婆婆见到九叔出来,说道:“林道友准备好了吗?”
九叔点点头,他道:“前辈,请。”
九叔伸手指向屋外,做了一个请的动作,显然两人的过招不可能在这狭小屋子里进行。
……
九叔义庄之外,一个广阔的空地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