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一千斤……打死她也拿不出来啊!
雪芽每年最多产两百斤,被各地富商购买。她今年也是花了很大的价钱,才得了三十多斤。
“怎么,莫非陈老板拿不出来一千斤雪芽?”容倾城唇角带笑,明显在为难陈磬佩。
毕竟喝个茶,一千斤谁喝的完?况且跟在君离身边的,会对雪芽这种茶看得上眼?
陈磬佩突然想到了在陈府大门口时这个男子说的那句话。再想到眼下这明显的为难。不由地在脑海中努力思考着自己到底有没有见过这个男子,还有有没有得罪过他……
想了半响,陈磬佩愣是没有从脑海中找出丝毫对容倾城的印象。
“这个……”陈磬佩抹了抹额头上的冷汗,答不出话来。
见此,君离开口,“好了,倾城是和陈老板开玩笑的,陈老板别介意。”
闻言,陈磬佩松了口气,陪笑道,“不会介意,不会介意。”
容倾城看了君离一眼,接到她的眼神后。这才决定放过陈磬佩一马。毕竟他这次来主要是将父亲的牌位从陈家请走。
不过看着一旁一直小心翼翼不敢开口的秋白恬时,容倾城眸中闪过一丝冷色。
他可没有忘记,当初秋白恬是如何逼死他的父亲的!又是如何在陈磬佩耳边煽风点火,将他送走!
“这位是?”容倾城手指着秋白恬,笑着道。
闻言,秋白恬立即从位置上起身,恭敬道,“草民是这陈府的主夫。”
闻言,容倾城点头,“朝中的陈子昙大人是你的女儿吧?”
说起陈子昙,秋白恬眼中闪过一丝骄傲,面上却不显,“是草民的女儿。”
容倾城眯眸,“这么说,陈府之中只有陈大人一个孩子?”
话落,秋白恬想都不想的点头。陈磬佩也随之道,“昙儿是草民老来得女,也是陈府之中唯一的孩子。”
闻言,君离轻抿了一口杯中的茶水。决定不再管这事。容倾城喜欢怎么处理这两人就怎么处理。
“是吗?”容倾城似笑非笑的看着两人,突然开口道,“可是我怎么听说,陈府之前还有一位主夫,并且有一个儿子?”
话落,秋白恬脸色瞬间变了。这都是好多年前的事情了,别说陈磬佩给忘记了。连他自己都给忘了。
暗暗打量着容倾城,突然觉得这人来者不善!
陈磬佩也是隐隐记起自己似乎有个儿子,后来染病被送去庄子里养病,一直没有接回来。
而她也将此事给忘记了。可以说,若不是眼前这位公子突然开口,估计她还真记不起来自己还有个儿子!
对此,一众官员都是人精,隐隐间都猜到了什么,全都选择了闭嘴不说话。
“容主夫是染病去的,而没多久情儿也染上了重病,就被送去了庄子上修养。结果那孩子没挺过去,也跟着容主夫去了。”说着秋白恬叹了口气,眼角微微湿润,似乎挺伤心可惜的。
陈磬佩不由地看了秋白恬一眼,虽说她已经将那个儿子给忘了,但死了好歹也得跟她说一声啊,弄得她现在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而秋白恬果然很得陈磬佩的心,转过头来朝着陈磬佩满脸歉意的道,“妻主,之所以跟你说情儿在庄子上待着不想回来,其实是不想让你因为情儿的死而伤心难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