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去了很多补药。
宫修冷着脸。
精分前的。
将不要放到桌子上,裴衍朝宫修道:“把手给我。”
宫修冷道:“我这儿不欢迎你。”
裴衍麻木:“我知道,可我来都来了。”
咔咔咔活动手腕,裴衍很是强势:“我不非礼你,只是想给你把个脉,想把你吐血的毛病治好。”
宫修眸色微黯:“治不好的。”
裴衍挑眉:“怎么就治不好?不管你是娘胎里带的还是后天的,我都能给你治好。”
做了好几世的药王,医术超群好吗?
裴衍催促:“快点把手给我,不然我就佣强了啊。”
见裴衍誓不罢休,宫修叹了口气,将手递给了裴衍。
裴衍摸上宫修的脉搏。
嗯?
没毛病啊。
裴衍眉头皱起,神色惊异,却听宫修幽幽道:“这不是病,是命。”
裴衍追问:“什么意思?”
宫修不答。
“……”裴衍想打人。
可看着自家老攻丧气的模样,裴衍却不舍得动手。
他绕过书桌,轻轻地拥住了宫修。
然后宫修吐血了。
裴衍:“……”
这特么到底怎么回事?!
谁能告诉我?!
将宫修放回床上,裴衍潜入了藏书阁。
将记载历任国师的史书全都翻了出来。
承天命。
不可动七情六欲。
否则必遭劫难。
裴衍感觉自己抓到了一丝线索,却又让线索从手里溜走。
妈的!
草!
翌日上完早朝出了皇宫,裴衍撞见了一个人。
六皇子。
“八弟,有时间吗?我们去喝酒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