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行。
要包容他，体谅他。
裴衍跟在楚钰身后。
大脑飞快转动。
老攻不行，那只好我在上面。
裴衍回忆了一下跟老攻干架时老攻的招式，百分百复制……有难度，模仿个七八成还是可以的。
就是体力不如老攻好，不能让老攻……裴衍低头瞥了一眼自己的细胳膊细腿，看来从明天开始要锻炼身体了。
既然要做攻，就要尽到攻的责任。
一丝一毫都马虎不得。
不过……裴衍眯起眼睛细细审视前面走着的楚钰，怎么就不行呢。
“关上门。”
思绪飘忽的裴衍被拽回现实，伸出手去带上了门。
拎过墙角的椅子，走到坐在床沿上的楚钰跟前坐下。
楚钰冷道：“有事？”
裴衍点头：“有事。”
楚钰抬手拉下外套的拉链：“说吧。”
裴衍没吭声。
裴衍的目光落到了楚钰小腹下的不可言说之处。
楚钰！！！
楚钰嗖地并拢了双腿。
朝一言不合就耍流氓的裴衍愤怒地道：“你眼睛往哪儿看？！”
裴衍的心凉了。
透心的凉。
完了。
自家老攻真的不行。
裴衍去拽楚钰的手，拽了个空。
裴衍退而求其次，拽住了楚钰的衣袖。
裴衍认真道：“从明天开始，我会努力地锻炼身体。”
楚钰：？
裴衍郑重道：“你别怕，我不会嫌弃你。”
楚钰：？？
裴衍放柔了声音道：“不管你什么样子，我都喜欢你。”
楚钰：？？？
“……等等，”楚钰搡住越靠越近的裴衍，凝住裴衍饱含怜惜与疼爱的泪眼，再也忍不住地问，“我怎么了，你嫌弃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