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衍忍不住笑:“傻不傻?”
江泽愣住。
裴衍扳回江泽的脸。
“一会儿做好了蛋糕,”裴衍说,“你来切。”
江泽因裴衍的话活了过来。
他问:“为什么要我切?”
“因为,”裴衍忽地倾近,啾一下江泽的唇,“今天你最大。”
江泽怔了一瞬,笑成了傻子。
拍摄裴衍制作蛋糕时,江泽总把镜头对准裴衍,忘记裴衍手中的蛋糕。
蛋糕很成功。
香甜莹白的奶油、晶莹剔透的葡萄、鲜艳酸甜的草莓……色香味俱全。
可拍摄却一塌糊涂。
拍摄人却丝毫不知悔改,还振振有词道:“我已经很努力拍蛋糕了,可镜头有自己的意识,没了魂儿似的转向你。”
裴衍:“……”
裴衍恨恨地磨了磨牙。
很想手起拳头落,教江泽重新做人。
可今天不合适。
先记着。
等到明天再打。
今晚十二点一过,拳头跟踢踹,全都往江泽身上招呼。
不打得江泽学乖,绝不停手。
裴衍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怒火。
横江泽一眼:“你先把蛋糕拿到饭厅。”
说完回到案板,凶残和面。
十分钟后。
裴衍端着两碗面进到饭厅。
位子上的江泽望穿秋水,翘首以盼。
裴衍把面条放到江泽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