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准备就位。
时屹走到裴衍身边坐下。
脱掉身上的风衣,解开风衣里面衬衣的纽扣。
露出厚厚的纱布。
“继续脱。”裴衍一开口便是虎狼之词。
时屹本就过快的心跳猝然急刹车,下一秒如同没了理智只知拔腿狂奔的疯狗。
怦怦怦!
怦怦怦怦怦!
时屹没有动。
不敢动。
害怕自己稍一动作,就被裴衍听到自己声若惊雷的心跳。
裴衍:“……纱布要绕到你后腰,”很无奈,“你不脱衬衣,我包扎不了。”
裴衍是正经人。
怎么可能在时屹受伤时强取豪夺?
就算很想对时屹这样那样,那样这样,也要等时屹伤好后。
裴衍看着时屹羞红脸,手忙脚乱地脱衬衣。
心想时屹不对劲,不像他是正经人。
正经人裴衍开始给不正经人时屹换纱布。
换纱布途中,不可避免地摸到时屹手感极好的腰侧,触到时屹硬邦邦的腹肌,滑过时屹线条流畅的人鱼线。
正经人裴衍表示不错。
换完纱布对浑身透着粉色的时屹道:“下次换纱布叫我。”
时屹:“……”
时屹后悔了。
不该让裴衍给他换纱布。
被裴衍触到的肌肤酥酥麻麻,连带着心脏也酥酥麻麻。
使时屹根本不可能试探裴衍。
咔哒。
医药箱合上。
时屹如梦初醒。
用生平最快的速度穿上衬衣跟风衣。
若不是尚存最后一丝理智,时屹绝对拉过被子严严实实裹住自己。
阻挡裴衍过分火热的视线。
可也许……不是裴衍火热。
是他火热。
无可救药地火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