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舫戛然止住声音。
我回过身。
看到江舫仿佛站不稳般靠着门框,脸色像白纸一般。
哪还像变态?
我抬脚迈步。
款步走向江舫。
江舫面色愈发惨白。
我在江舫面前站住脚。
盯着江舫眼睛里的仓皇看了两秒,笑说:“你崩人设了。”
江舫怔住。
我勾起唇。
戏谑道:“不是说自己是变态吗,我发现了你的秘密,身为变态的你不是应该……”
肩膀猛地一沉。
江舫埋进我颈窝。
委屈大狗勾。
“你坏。”大狗勾控诉。
我抬手摸大狗勾脑袋。
大狗勾委屈得不行,咬着牙陈词我的种种罪行:“一声不吭就丢下我,要我独守空房,我明明有老婆,却守了整整十八年的活寡!”
我:“……”
独守空房。
守活寡。
这词用得还真是别具一格。
大狗勾紧紧抱住我。
很辛酸:“你知道我这些年过的是什么日子吗,你明明就在那儿,可我却不能出现,你长得那么慢,我,你,”啊呜咬住我脖间的肉,却又不舍得咬,导致一点都不疼,只感到痒,“我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你知道吗?”
大狗勾委屈透了,伤心透了。
我捧住大狗勾的脸。
啾咪大狗勾泪汪汪的眼睛。
柔声哄:“乖,我们先去吃饭。”
大狗勾脸别到一旁。
伤心小可怜:“我不吃。”
我:“……”
想笑。
可不能。
必须憋住。
我蹭蹭大狗勾面颊,软fufu撒娇:“我饿,我想吃,你陪我吃,好不好?”
江舫不说话。
却拉着我下楼去向摆满香喷喷饭菜的饭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