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转身回屋。
不想雪锋从背后抱住我。
莫名其妙道:“是我们。”
我怔住。
听雪锋继续说:“裴衍跟江舫无数次吃饭看电影,但那是他们,这次是我跟你去吃饭看电影。”
我胸腔内的心脏重重跳了一下。
“以前,”雪锋顿了一顿,更紧地抱住我,“我是裴衍的剑,现在,我是你的剑,而你是我的主人,唯一的主人。”
我没说话。
说不了话。
一旦说话就会暴露什么。
“……去吃饭。”我扯掉雪锋的手,推雪锋出房门,很嫌弃,“啰哩啰嗦的,去吃饭看电影行了吧。”
谁要做你的主人?
还唯一的主人。
肉麻。
半小时后。
色香味俱全的饭菜摆满饭桌。
我却没有拿筷子。
没机会拿。
“这个不错,你尝尝。”
“这个也好吃,张嘴。”
“要不要喝口汤?我喂你。”
衣来伸手,饭来张口。
真是——
太爽了。
可却是糖衣炮弹。
不能被糖衣炮弹麻痹。
“好了。”我避开雪锋喂的排骨,拿过筷子夹粉蒸肉,“我有手,可以自己吃。”
雪锋委屈。
雪锋可怜。
雪锋气fufu:“我手酸。”
我:???
雪锋放下筷子。
“想吃红烧肉,你喂我。”要饭来张口。
我:??????
我心情复杂,几秒后艰难问:“你幼不幼稚?”
雪锋提高声音:“要吃红烧肉。”
很幼稚。
面对幼稚小朋友怎么办?
没办法。
只能妥协认命,喂幼稚小朋友吃红烧肉。
“还要吃排骨。”
喂幼稚小朋友吃排骨。
“有点干,要喝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