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事儿很快就被人给忘了,她也是被我一问,才想起来了――别说,丢的人,都是那天上山的人!
白玉貔貅
难道他们那天上山,见到了什么白玉貔貅了?
在梦里说的话,也说是干了不该干的事儿,才被白玉貔貅吃了的。
我连忙就问张伟丽,那些上山的,还有幸存者没有?
张伟丽想了半天,一拍大腿:“西街的老三好像就是其中一个。”
我一听就站了起来,说事不宜迟,咱们现在就去问问那个老三。
可张伟丽摇摇头,说老三是个跑夜车的出租车司机,现在肯定不在家,她打电话说把老三给叫来。
可惜老三一直没接电话,张伟丽就挺不好意思的说,可能开车不方便接,要不就明天早上再找他吧。
也是,普通夜半还能找人,这跑出租车的上哪儿找去,也只好等着了。
这会儿天色也晚了,小黑无常一边皱眉头一边听,小白无常则已经直接打起了盹,张伟丽这才反应过来,说了半天话,还没给我们做饭,连忙下厨房去煮东西。
可这个时候,程星河一把拉住了张伟丽,两只眼睛又跟通了电似得,贼亮贼亮的:“大姐,有个事儿我还跟你确定一下――那些鹅,是红嘴黄脚不是?”
张伟丽让他这没头没尾的话问的有点摸不到头脑,但一想,就反应过来了:“你是说,引开人们躲避山崩的鹅?我想想对,”
张伟丽一拍大腿:“你怎么知道的?老人们确实是这么说的,传说那鹅别提颜色多鲜活了,翡翠绿的毛,玛瑙红的嘴,黄金色的脚,谁也没见过那种鹅!”
程星河这才撒开了张伟丽,喃喃的念叨着:“风水轮流转,今年到我家――我要是真的有了儿子,那就能跟你和哑巴兰一样,当富二代了”
张伟丽也听不懂他啥意思,看他神神叨叨的,可能怕他抽风,赶紧上厨房去了。
白藿香很嫌弃的看着程星河,问我他有癫痫史没有,她那有灵药,专治脑子病。
我倒是知道他为什么忽然发癫。
张伟丽要是没说错的话,那还真不是什么鹅。
那东西,在我们风水行当里,被称为碧玉腰。
也就是之前程星河说过的“紫金苗,碧玉腰,比不上山魅一根毛”的碧玉腰。
紫金苗我们在嫁衣地见过,主地里有贵金属,山魅就更别提了,喜好美丽珍贵的东西,身下跟加勒比海盗的宝藏一样。
而这碧玉腰,说的是一种山精――地里有宝物,自然就会有宝气,如果这地方还是个风水灵脉,那宝气就会感化成形,变成绿鹅的模样。
所以,有碧玉腰的地方,肯定是有好东西的――一个碧玉腰,就代表一个宝藏,那照着张伟丽说的,这里有数不清的碧玉腰,那也就是有数不清的好东西了。
程星河的两只眼睛都快成了美元符号了:“上次山魅那就没弄到多少便宜,这次怎么也得把握机会――真不愧是朱雀地,貔貅山。”
黑白无常比我们经验老到,又穷成这个卵样,心里早也打上了小算盘,嘴角也是一抹冷笑。
程星河虽然激动,但是不傻,也察觉到了小黑无常的表情,暗地拉了我衬衫一下:“上次在大药房他们就抢了咱们东西,这次一定要长个心眼。”
真要是有那么多的宝物,他们自己独吞也吞不下,怎么也能占到点便宜。
我表面点头,则打起了小黑无常那个吊坠的算盘。
只要把密卷弄回来,那我们就自由了。
这时张伟丽已经把东西弄上来了――看着她大大咧咧挺泼,没想到做饭还挺有技巧,弄的东西虽然是家常的虎皮青椒,烧茄子,但是色香味俱全,还真有点家的味道。
程星河吃了一口,话都说不出来了,猛地往嘴里扒拉:“七星你快尝尝,卧槽再晚点被我吃没了。”
张伟丽一看挺高兴:“小哥你慢点吃,还有――当初我儿子就爱吃这一口。”
说着,她看向了身后。
我跟着她的视线,看到了她身后贴着一个全家福,一看仔细了他家里人的面相,我不由倒抽了一口凉气――他们一家人,死的竟然都很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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