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花臂大汉也不解释,揽过了少妇,自顾自就进去了。
程星河也听愣了:“白毛?”
啥?
而花臂大汉面无表情就接着说道:“就一句话——什么时候,你脖子后头长了白毛,记得拔掉。”
卧槽,这是道歉赔偿?你这语气里,可一点歉意都听不出来。
花臂大汉冷冷的说道:“我媳妇说昨天的事,有点抱歉,今天告诉你一件事儿,就当赔偿了。”
我皱起眉头,又怎么了?
那个花臂大汉,当然,还有那个孱弱的少妇。
这会到了晚餐时间,我们也就只好往餐厅里走,这一走,一只手拍在了我肩膀上。
这可不是吉兆,主人自作自受,报应上头。
这个时候,太阳快完全沉入海平面之下了,一抹红色夕阳光落在了那个叫蜜蜜的小姑娘脸上,我一皱眉头——正在印堂上留下了一抹血色。
海面,重新宁静如镜。
但是——也怪,那个救生艇沉下去了之后,旋涡竟然也冷不丁就消失了。
那帮年轻人直呼可惜,又骂船上的人冷血,说这次团建回去,就把这事儿爆出去,肯定能直击痛点,掀起热潮,赚话题度。
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