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长老听到了这里,面面相觑,这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
可是——司马又为什么这么做?
小肿脸豁然就站了起来,像是再也忍不住了:“你们——你们看我师父出事儿,欺人太甚,当我们司马一门没人了?”
其余那些司马一门也响应:“就是!我师父,怎么可能是这种阴险狡诈,抓人把柄的人?”
公孙统皱起眉头,看向了半山腰的“金玉堂”。
是啊,现如今,“死”无对证。
而江辰和江景,分明也是为着那位司马长老,才进了摆渡门,他们俩呢?
我不信,江辰一肚子花花肠子,能在这件事儿轻轻松松的折了。
哪怕他乐意——他背后,给他神气的黑手也不见得能乐意。
我立马就问小肿脸:“这一阵子,你师父请来了两个山下的客人,是不是?”
小肿脸不乐意理我,可我接着说道:“要是能证明你师父是清白的,没准还得靠那俩人。”
小肿脸一听这话,才来了精神:“是有两个人来了,不过”
小肿脸看着我,忽然跟想起来了什么似得,对我怒目而视:“个子高的那个,跟你有点像!你们是兄弟,还是什么关系”
我呸,谁跟他是兄弟。
小肿脸瞅着那个冒烟的房舍,这才说道:“那两个人,一直跟师父在一起,师父出事,覆巢之下无完卵,恐怕也”
皇甫球听到了这里,也皱起了眉头:“没错——说起来,那个人,好像比你贵气”
对了,皇甫球第一眼看见我的时候,也说了一句:“又是你。”
我当时还以为,他认识我那个王八蛋爹。
难不成,他是见到的江辰?
我就问皇甫球:“你也见过司马长老的客人?”
皇甫球又仔细盯着我,猛地一拍嫩嫩的大腿:“真不是一个人”
妈的,我跟江辰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