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好阎埠贵说完的时候,傻柱突然就从中院走了出来,傻柱穿着一身绿裤子,浅蓝色上衣,一只手揣在裤兜里面,一只手拎着空饭盒朝着外面去。那样子,看着别提多神气了。
徐东升看到出门的傻柱,顿时脸色一变,然后笑着和傻柱打招呼。
“嗯。”
听到徐东升打招呼,傻柱语气带有一丝傲娇的嗯了一声,也没有停留,直接就朝着院门外面去了。
“那你慢点,我想去街道办问工作,闫老师给我传授经验呢。”
徐东升看着傻柱的背影,然后就喊了一句。也不管傻柱听到没有,反正徐东升是把话说完了。转头看到了一脸不可思议的阎埠贵。
“你,你…”
活了几十年的阎埠贵,度过了几次战争,都活下来了,他怎么不知道徐东升的意思?这话喊出去之后,那就是黄泥巴糊裤裆,不是屎也是屎了,到时候要是徐东升去嚷嚷,那更加洗不清了。
一时之间,阎埠贵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了,他没想到,这怎么一个院子里面净出些阴险狡诈之人?后院的许大茂两父子,那是父辈传承,易中海那是人家无后迫不得已,结果,现在前院又多了一个?而且,这个还是个初中毕业的,但是这个徐大壮,那可是老实人啊,就是一股子蛮劲,谁要是逼急了,那就是动手。
但是这怎么生了这么个阴险的儿子啊?真的是人不可貌相啊。他算计还没开始呢,就被坑了一把,而且还只能吃了这个暗亏。他要是大吵大闹起来,到时候说不说得清楚?可能说不清楚的概率大很多。
因为就算是他大吵大闹起来,这不像是他为人师表的样子,有辱斯文,到时候形象可就颠覆了,也是个麻烦。而且这小子这淡定的样子,指不定内心多黑呢。
“怎么了?闫老师,我才说没有鱼竿钓鱼才没法忘记一些事情,您这就拿着鱼竿了,您这是准备赞助我,让我去陶冶情操,忘掉烦心事吗?”
看着阎埠贵那不可思议的眼神,徐东升笑了,然后一脸感激的看着阎埠贵。
“拿着滚,不过,徐家小子,我可奉劝你一句,人还是要光明正大,坦坦荡荡一点,不要去学那些个什么阴险狡诈的手段,否则,那终究是会害人害己的。”
虽然可以说是是看着徐东升长大的,但是这一瞬间,阎埠贵承认自己看走眼了,徐东升这种情况,实在是太颠覆他的固有印象了,导致这一时之间摸不清徐东升的情况,看了看手中的鱼竿,虽然这东西是他的宝贝,但是如果徐东升到处嚷嚷,那到时候他可就麻烦了。
这宝贝没了可以再弄,毕竟这鱼竿上面除了那颗鱼钩比较珍贵,其他的东西,都不算什么。但要是徐东升给他嚷嚷出去了,到时候名声是小事情,被拉去批斗,那饭碗可就没有了。
所以阎埠贵忍痛将鱼竿丢给了徐东升,然后面色不善地劝诫徐东升。
“真是太感谢闫老师了,您可真是个好老师,为人师表爱护子弟,您这鱼竿真是太棒了,拿到手里面我的烦心事就都快忘完了。那闫老师,我就先走了。”
徐东升没有在意阎埠贵的话,一脸感激的看着他,然后拿着鱼竿就朝着院门方向去了。
本来徐东升只是准备将第一爻点亮之后就不再生事了,但是徐东升准备在这还算正常的时候,将阎埠贵这个潜在威胁给搞掉。
因为徐东升前世看小说和影视的时候知道,这阎埠贵是个靠不住的墙头草,话不说过,事不做绝,尽量谁都不得罪,给点好处就帮你一下,没事就和你套套近乎,能顺点好处就顺点,顺不着也不亏。反正有枣没枣打两杆子再说。
虽然说他算计的也就是点蝇头小利,但是恰巧,徐东升就讨厌这种苍蝇,他有心想要帮助的,会出手,但是你算计我就不对了。
所以徐东升刚刚的这一波操作,至少有两个好处,一个就是让阎埠贵知道,他徐东升是一个有文化的流氓,阴险狡诈,不能轻易算计,到时候在后面的灾荒时候,能够减少一些麻烦。
另一个就是,就连阎埠贵都不敢算计的,那其他人,肯定也得避开着点。算是敲山震虎。还白得一根鱼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