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海潮越说越起,恨不得一巴掌拍死他,补充说:“我平时叫你不要去赌不要去赌,你就是不听,我平时给灵石给的还少嘛,你非要去赌灵石。”
“父亲,我、我以后不敢去赌了,您就原谅我这一次吧。”
龚安杰低着头支吾着,然后又说:“那些人也只敢在网上吵一吵,我们不用管他们,过段时间风头过了,他们自然就不会吵了。如果实在要给那些人一个交代,我们不如把那个贱民抓起来,废了他的修为,把他交给那些人去处理,他们爱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让他们发泄发泄,这事也就过去了。”
“你说的倒是轻巧,他一个下位世界的人,能轻松打败你,你不觉得这里面有问题吗?”
龚海潮瞪了他一眼,恨铁不成钢的说:“我怎么会生出你这么蠢的儿子来,什么都不想,就知道蛮干。”
“那父亲,您觉得他是什么来头?”
龚安杰试探性问道。
“你问我,我问谁去,你得去查啊。”
龚海潮怒声道。
“是,我这就叫人去查。”
龚安杰拱拱手,赶紧溜了出去,不想在这里听他父亲的斥责。
龚安杰也没什么好办法,只是先叫人去华美酒店监视韩绝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