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不需要解释,结果显而易见的。
付尘一直喜欢在景仲言家,这次难得的钥匙都拿到手了,自然没理由就这么离开。
冰箱里乔蕊囤的那些食物,一些小零食,他都吃了,然后还是不愿走,因为景仲言家楼下的餐馆,也是挺美味的。
然后付尘就生起了自己做吃的想法,接着,乔蕊家的厨房就遭殃了,然后,他做的东西根本不是人吃的,他就给猫吃,两只猫都吃的快死了,这个关头,乔蕊和景仲言终于回来了。
付尘结结巴巴的把这几天的事含糊说过去。
乔蕊已经抱着面包和面团快哭了。
她赶紧去厨房,发现明明还有那么多猫粮,更是气的冒火。
“为什么不给它们吃猫粮?!”
付尘干笑两声,不说话。
实际上,他根本不知道猫粮放在这里,而之前他也是给两只猫吃餐馆的剩饭菜,之后他自己下厨,就把失败的实验品,给了两只猫吃。
他是觉得,反正是畜生,吃什么不是吃,应该也吃不坏,动物的抵抗力,不是都很高吗。
乔蕊瞪着付尘,要不是还记得杀人是犯法的,她都想随便拿把菜刀在他身上砍两刀了。
拎着猫粮袋子,她也不说话,抱着两只猫就上了二楼。
一楼,付尘尴尬的摸摸鼻子,从口袋里摸出钥匙,放到茶几上,小心翼翼的对面色不善的景仲言道:“那什么,我还有点事,先走了,钥匙还给你们。”
景仲言冷冷地看着他,又扫了眼凌乱的沙发和茶几。
电视上的美国大片刚好放到有导弹把一个小镇给炸了,炸弹过后,一片废墟。
付尘咳了一身,艰难的说:“我一会儿叫钟点过来打扫?”
“呵呵。”男人冷笑,神色冷漠。
付尘颓了:“那你要我怎么样,反正都这样了。”说着,他有咕哝:“谁知道你今天回来不是说,还要住两天吗?”
“我住院,你很高兴?”景仲言淡淡一撇。
实际上,之前付尘也是担心,只是第一天过后,就知道这家伙是装昏,除了乔蕊,他也好,景伯父也好,殷临也好,都是知道的,只是默契的尊重他的计划,没有泄露过。
因此既然知道他没事,付尘也就无所顾忌了,把他家当做自己家,开始想干嘛干嘛。
“我口误行了吧。”他说着,烦躁的抓抓头,也开始来脾气了:“我走了。”
这次付尘机灵,不等景仲言再开口,已经脚步一转,跑到了玄关。
直到房门开了又关,人消失不见,景仲言才吐了口气,瞧着满是狼藉的客厅,揉了揉眉心。
乔蕊在楼上好好心疼了两只猫儿,才出房间,低头一看,一楼跟受灾现场似的,而沙发上,只有景仲言一个人了。
“你放他走了?”乔蕊瞪大眼睛,快步下楼,一脸愤愤不平:“他走了多久,我去追!”说着,就要出门。
景仲言一把将她拉住,拽进怀里,声音疲惫:“安分点。”
乔蕊被他搂着,却还是不甘心:“亏我之前还觉得付尘平时虽然吊儿郎当,但是关键时刻还是挺靠谱的,我果然是瞎了,老公,你看面包面团,我们要是再晚两天回来,它们肯定会被折磨死!”
折磨死倒是不至于,但是面包面团本就不是家猫,如果继续不给它们东西吃,或者吃那些失败的饭菜,它们一定会逃走。
到时候,又会成为流浪猫。
乔蕊只要一想,就觉得心口一揪一揪的,难受得不行。
景仲言宽厚的大掌,揉着她的发丝,安抚着:“算了,一会儿叫清洁公司。”
“就这么放过他?”
“暂时。”男人说着,有将她搂紧些,嘴唇找到她的脖子,唇瓣摩擦着她的肌肤,喷出温热的气息。
乔蕊顿时知道他想干什么了。
这男人,从福天市到慕海市,从早上到下午,怎么就是忘不了这个。
她脸色发红,还是坚持的推开他,跳起来,跑很远,摸摸鼻子说:“别叫清洁公司了,我来收拾,你一路回来也累了,先上去休息,一会儿擦澡。”
景仲言看着没事儿了,但身上还有不少伤口,虽说也不严重,但是还是不能碰水,目前都处于只能擦澡的阶段。
男人不满的抿唇。
乔蕊已经去厨房,把扫把拿出来,开始像模像样的打扫起来。
景仲言沉沉的说:“别管了。”
乔蕊看他一眼,义正言辞的说:“太脏了,不卫生。”
“那先擦澡。”他说,起身,拉着她的手,就往楼上走。
乔蕊当然知道他想干什么,这男人重伤在身,就不能想点正事儿,怎么老想这些,心灵太不纯洁,太污秽了!
到了房间,景仲言反手把门关了,就把乔蕊推进浴室。
乔蕊默默走进去,拿着毛巾,放在水龙头下打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