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尘诧异的看着旁边这个陌生女人,一脸理所应当的表情,似乎压根就没有把自己当成外人。
女人扭头瞥了他一眼,似乎能读懂他的内心一般,从金色的手包中将女士香烟掏了出来,纤细的手指夹住了其中的一根,打火机一闪,烟味慢慢扩散到了周遭的空气中。
她将香烟从口中缓缓吐出,这才迟迟的开口道,“酒吧这种地方,对女人感兴趣的男人,请一个美貌的女人喝酒,难道不是在正常不过的吗?”
似乎这话说的也没有什么错。但听起来怎么就那么刺耳呢?
穿着黑色制服的侍应生,将两瓶l’or de martell放到桌子上,微微半鞠了个躬,就退了下去。
“怎么?有心烦事?”
付尘将酒倒入旁边的高脚杯中,端起其中的一杯递到了女人跟前,自己则拿起另外一杯,一饮而尽。
现在,他很有心情来了解了解跟前这个怪异的女人。
“来酒吧的人,除了寻欢作乐的,自然就是心烦意乱想要放纵的,你怎么就料定我是第二种呢?”
女人微微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手中的杯子转了转,一双媚气流动的桃花眼紧紧的盯向旁边的男人。
暗示的意味颇浓。
付尘舔了舔嘴唇,不得不说在自己对女人的定义中,像她这种长相和气质的绝对算得上尤物了,奈何如今的自己早已经转性了。
面上的表情不变,但却故意在心里将她暧昧不明的话省略不计。
“第一种还是第二种,我怎么可能知道呢?你真是说笑了。”
女人也不着急,仍旧是淡淡的盯着旁边的男人,手中的烟卷滋滋的燃烧着,又抽了两口,她便将烟卷按到了桌子上的烟灰缸中。
“先不说我了,我倒觉得你是属于第一种,刚才那两个美女不是挺好的吗?怎么就把她们给轰走了呢?来酒吧却不偷腥的男人,我这还真是第一次见。”
付尘笑了一下,又满上了一杯酒,端到了自己的嘴边,略微抬起头,一整杯酒进肚,辛辣的感觉立刻充斥在整个胸腔中。
见到男人似乎没有要回答的意思,女人没有继续追问,只是含笑坐在了他的旁边,眼瞅着他一杯一杯的喝着闷酒。
心中却在思忖着什么,面上表情也变得越发怪异。
终于两瓶酒均见底了,付尘醉醺醺的抬起手臂往桌子上划了一下,酒瓶应声落地,碎成了千万片。
“酒酒呢?给我酒!”
仍旧在叫嚣着,神志似乎已经不那么清晰。
女人凑到了付尘的身边,将他从桌子上推到了后面的靠座中。
她站起身,微微端详了他几眼,便又俯下身子,把他硬生生的拽了起来。
“你干什么呢?打电话叫景仲言过来!让他送我回家!”
话音刚落,付尘似乎就睡了过去,整个人的重量完全压在了女人的身上。
满是嫌弃的,女人瞥了瞥完全没有行动能力的付尘,“真是一头猪,要不是算了算了,就算老娘我欠你的。”
一路抱怨着,女人选择了距离酒吧最近的五星级酒店,从付尘的裤子口袋中掏出了他的钱包,把巨额的住房花费记在了他的账上。
一进房间,她便将付尘直接扔到了柔软的双人床上,揉了揉自己已经酸疼的肩膀,这才抬起头环视了一下整个总统套房。
似乎也什么独特之处,但是价位却高的离谱。
反正花的也不是她的钱。
女人低头看了看睡得如同死猪的男人,微叹了口气,接着便三下五除二的将他所有的衣服全部扒光了。
“不知道裸照会不会用的上”
一只手托着下巴,她仔细的打量着男人的躶体。
身材好像还算不错,抬手捏了捏他的胳膊,有些肌肉虽然还不算很结实吧。
嘴角露出一抹戏谑的微笑,她从包中取出一个小型的相机,调整了一下自己的位置,连续拍了数张照片,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
“照片,我就留作纪念好了。”
自语着,女人将被子翻了起来,将男人严严实实的裹了起来,紧接着就走进浴室,舒舒服服的冲了个澡。
从浴室中走出来,她从包中将一块肉色的贴纸取了出来。
毫不犹豫的,女人将贴纸贴在了x的纹身上。
清晨,第一缕阳光射入了总统套房中,付尘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意识满满回复。
头还是很疼
等等,这是哪?!
付尘扫视着周围的环境,最后视线落在了旁边坐在黑色沙发上仅着睡衣的女人身上。
“你”
这个女人看起来似乎很陌生昨天有发生什么吗?
听到男人的声音,女人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走到了床边,两只手臂撑在了床上,女人慢慢的凑到他的面前,一双黑眸紧紧的凝望着他。
“记住,我叫慕沛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