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你可以顶着了?”丁长生问道。
“怎么顶?”万有才问道。
“许弋剑有恃无恐,无非是有官面上的人在撑腰,我想知道,他都是和哪些人在牵扯,又是哪些人在觊觎爱华高科的科技?”丁长生问道。
“这项科技如果是投产的话,那可不是几十上百亿的钱财,那是上千亿,上万亿,可以说,这项技术不是提款机,而是印钞厂,所以,人人觊觎也是常事,我在担心他们给爱华高科到底设了套没有,这是我最担心的,至于哪些人和许弋剑有牵连,我也不知道,这个人很低调,但是也很神秘”。万有才说道。
“不管怎么样,我不管这个人多低调,多神秘,你都的想办法把这人给我扒出来,我想知道这人的材料越多越好,越详细越好”。丁长生说道。
“这没问题,我回去想想办法”。万有才说道。
“嗯,有才,我看得出来,你也是个重情义的人,我也一样,我觉得咱们是一路人,从你对成功的父亲就可以看出来了”。丁长生说道。
“说到成功,我倒是忘了,成功和柯子华在电话里吵了几次,已经派人回来回收柯子华手上的企业控制权了,但是不理想,我本来是想着找你问问这事该咋办,但是成功说这点事就不麻烦你了,可是最近我发现,原来柯子华这些日子一直都在做腾笼换鸟的动作,原来成功的那些企业已经被他倒腾空了,接下来你说我该怎么办?”万有才问道。
“我和柯子华认识的很早,可以说是老相识了,没想到他现在搞到了这步田地,反正成功也没事,就打官司呗,反正他也有的是钱”。丁长生说道。
“但是这事我看不下去了,所以,我要是对柯子华做了什么出格的事,你不要怪我”。万有才说道。
丁长生笑笑,说道:“看来你是真的不知道我和柯子华的关系,早已经是恩断义绝,所以,你对他做什么,和我没关系,我也不会过问,但是有一点,做事要干净利索,这是在国内,不比国外那么方便,你明白我的话吧?”
“是,我知道,我会做的很利索的,许弋剑的事我会尽快搞清楚,到时候我会再过来向你汇报”。万有才说道。
丁长生摆摆手,说道:“你又不是我的手下,汇报啥,有消息了给我来个信就行了”。
万有才坐车走了,丁长生独自一人站在大堤上,看着茫茫白雾笼罩的骆马湖,想起了自己当时在冰冷的湖水里捞起了石爱国,现在想想,和昨天似的。
“我刚刚把许弋剑的老底告诉了丁长生了”。万有才上车后,告诉开车的杨枫林道。
杨枫林一愣,问道:“这样合适吗?”
“许弋剑不仁,就不要怪我不义了,别看许弋剑说自己是什么爵门,但是我看他连丁长生都比不上,做事太狠,吃相太难看,也难怪丁长生恼火,我看中的是丁长生的为人秉性,所以,我们一直都在找官面上的靠山,我们要是靠许弋剑,能被他吃干净了,但是丁长生不一样,这人不贪财,因为他比我们有钱,而且赚钱的事还能想到我,我觉得这就不错了,而且通过这些年的交往,我觉得他还可以”。万有才说道。
“这我不懂,反正你怎么说,我就怎么做,接下来要我做什么?”杨枫林问道。
“给我集中火力查许弋剑,有用的没用的都给我查清楚了,既然要和丁长生合作,就得送一份大礼”。万有才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