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纯属是讹诈,但是叶怡君实在是没做过这种事,所以,被她这么一说,居然乱了心思,再加上她心里确实是有秘密,所以,动作上就迟滞了些,车蕊儿生活的环境里从小就是看惯了那些人对她爸爸谨小慎微的表情,以及察言观色的样子,这一点她学的一点都不差,所以,当看到叶怡君这样的的表情时,就知道丁长生所谓的要求不虚,他们难道真的有问题,这一下子让车蕊儿有些恼火。
“我说丁长生你紧张什么呀?”车蕊儿问道。
“什么,我什么紧张了?你这孩子,说什么疯话呢?”叶怡君强制自己稳定了心神,然后故作没事似得继续自己手里的活。
“没有紧张吗,我怎么看你不对劲啊,不行,这事我得告诉我爸,你和他见过面对吧,我记得你我爸说过你们见过面,你们只是见个面就有问题了?”车蕊儿问道。
“我说你这孩子,没事闲的是吧,帮我把这些菜摘了,胡说八道,你去告诉你爸吧,看看你爸会不会打你,没个正形”。此时的叶怡君已经稳定了自己的心神,自问自己和丁长生之间的那些无聊事车蕊儿是不会知道的,丁长生也不会告诉她,只是叶怡君还不知道丁长生和车蕊儿的关系成了什么样,还以为他们是针尖对麦芒呢。
忽然想起来这几天没有把车家河书房里的窃听记录拿出来,不知道他们父女俩在书房里谈过什么事,记得那天车蕊儿消失了两天没回家,车家河曾把车蕊儿叫到了书房里谈话,自己居然忘了这个茬。
“嘿嘿,其实,我知道他都告诉我了,你们俩的事,也就是那么回事,还和我藏着掖着,以为我不知道呢,你放心吧,我现在对他没有敌意,相反,我现在很欣赏他,所以,你也没没必要藏着掖着了,你这么年轻,我爸是不是有时候力不从心啊,所以,有点小心思也是正常,这个大院里哪个官太太没有点自己的小心思,不过是都掩饰的好罢了,最不济也能撩撩家里的勤务员吧,谁还不知道谁那点事”。车蕊儿说的很露骨,但是叶怡君不上当。
此时的她,虽然觉得脸很热,可是神态还算是正常,说道:“你这丫头,怎么了这是,胡说八道上瘾了,待会你爸回来了,你当着你爸的面把这些话再说一遍,看看你爸会不会拿巴掌呼你”。
叶怡君的态度让车蕊儿真是感到有些不解,以她敏锐的观察,当自己提到了丁长生时,叶怡君明显是有些不对劲,可是不一会就变得理直气壮起来,这真是让她有些看不懂了。
看不懂不要紧,今晚丁长生是要来的,所以,当他们见了面,自己再观察观察,看看他们俩是不是真的有问题,丁长生要自己介绍叶怡君给他,这是对自己人性的挑战,可是每当想起远在美国孤单过活的母亲,再看看眼前这个女人,在家里养尊处优,活得滋润无比时,她的人性就显得不那么重要了,就如丁长生说的那样,自己的确是很讨厌她,讨厌她不止是因为她是自己的后母,还因为她是戏剧演员出身,虽然比自己年纪大,可是却是女人最好的时候,三十不浪四十浪,五十正在浪尖上,成熟女人的韵味是自己不具备的,丁长生居然向自己提出这样的要求,这说明了什么问题?
想到这里,车蕊儿的心悬了起来,或许丁长生早有预谋,可是自己这么做,是不是太不是人了,但是一看到叶怡君那个样子,那个身段,那个神态,她想到的不再是人性,而是她被丁长生按在床上的样子。
人心险恶到了什么样的地步,叶怡君是不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