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书记,你好,你来了几次,我都是在忙,没见上面,这次终于见面了,幸会幸会”。柯北离着陈焕山还有几步远的时候,先是双手合十,微微躬身,然后才伸出手朝着他伸过去。
“我也是,来这里叨扰了几次,都是和翁总在聊,每每说起你,她都是不吝赞美,我还是头一次见到这么秀恩爱的,柯省长请坐”。
“陈书记请”。
虽然说的都是一些屁话,但是这些屁话是人类交往的基础,有统计显示人在一天内说的话,百分之九十五都是废话,真正有用的极少,但是没有这百分之九十五的废话做铺垫,那百分之五就起不到任何的作用。
“今天我做东,陈书记不要客气,我们将来是要长久合作的,所以,我们都坦诚一些,谈的成就谈,谈不成还可以做朋友嘛,对吧?”柯北一上来就定了调子。
“好,听柯省长的”。陈焕山说道。
很快,他们的话题就切入到了正题。
“我来晚了,刚刚从何书记那里来,还是东部开发区的事,着急了,今年中北省的经济形势下行压力很大,省城这一块就指望东部开发区了,开发区,现在到处都在建房子,速度上去了,但是上面的限制压力很大,可能用不了多久,上面就要找我和仲华谈话,房价的升幅不能超过多少,这一点陈书记比我更有感触吧,我听说江都的房价现在也维持在一个高位?”柯北问道。
“唉,都一样,我现在就是担心我儿子的事,其他的事都是市长在管,我现在没心思管这些,柯省长,案子的事没问题吧,给我个准话”。陈焕山不理会柯北的经济论调,直接把话题切到了自己最感兴趣的部分。
“案子的事,问题不大,院长是我的一个老同学,前天还见了一面,聊的不错,但是不判实刑是不可能,所有的事,只能是后面再操作,目前操作不了,不过你放心,孩子在里面不会受罪,这点我可以保证”。柯北说道。
“可是几天前丁长生的一个电话,我儿子在里面饿了三天,柯省长,你不知道这事吧?”陈焕山问道。
柯北一愣,看向自己老婆翁蓝衣,翁蓝衣点点头,表示确实是有这事,于是柯北放下了手中的杯子,问道:“事情查清楚了?真是丁长生插手操作的?”
“前几天我的人和丁长生在江都有些误会,他猜是我设计他的,就对我的人了说要饿我儿子三天,没想到还真是说到做到,柯省长,这个丁长生可是你的部下,你就不能想点办法给他上点眼药?”陈焕山问道。
“嗯,这事还真是要好好考虑一下,你不用管了,这事我会找他问清楚的,这不是政治权力干涉司法公正吗?这是很严重的事情,你等我,这事我一定会给你一个公道”。柯北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