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混账,我看我们都要毁在他身上,我要回省城,不在这里住了,和何家胜约个时间,我要和他好好谈谈,这件事必须准备一个解决的办法,越快越好,不然的话,我们都要进监狱了”。翁长泉顿着拐棍说道。
“你们都说了些什么啊,这么生气,凡事慢慢来,总会有解决的办法,你这么生气,把自己气个好歹怎么办,这么大年纪了,这点还想不通?”翁蓝衣不满的说道。
在她的再三追问下,翁长泉终于气呼呼的复述了一遍。
“爸,我倒是觉得这是一件好事,他只要是开了条件,那就是有的谈,要是什么条件都不开,一味的要把我们都送进监狱,那就是报仇雪恨呗,这样是没法谈的,我们就算是想谈,人家也不会谈,反倒是丁长生这样说,我觉得有机会”。翁蓝衣说道。
翁长泉摇摇头,说道:“那么多的钱,进了那些人的口袋,你还想指望再掏出来怎么可能呢?这件事没人能做到,谁都做不到”。
“好了,先不说这事了,把药吃了睡觉,我有时间找他谈谈,说不定就有机会呢”。翁蓝衣伺候着翁长泉吃了药,然后回到了小客厅里。
她给丁长生发了个地址,那是今晚她会去住的地方,并且约定了时间。
“这么晚了,还出去?”贺乐蕊正要去丁长生的房间敲门,发现丁长生穿戴整齐要出门的样子。
“市里出事了,我要去处理,都在等着开会呢”。
“这么晚了开会,你唬谁呢”
丁长生回头看了她一眼,说道:“聪明的女人这个时候往往只会嘱咐一句早点回来,注意安全,而不是问这么多”。
“好好,早点回来,注意安全”。说罢,退回了自己的房间,但是门关的震天响。
云雾缭绕之间,洗手间的水汽弥漫着,贺乐蕊站在镜子前,伸手擦拭着镜子上的水珠,自己的身体渐渐的在镜子里显现出来,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自言自语道:“我哪里还有问题?第二天就留不住那个男人,还是他早就见惯了自己这一款,吃腻了?”
丁长生只是敲了一下门就开了,门口站着翁蓝衣,然后丁长生进去,门轻轻的关闭,好像很怕打扰到邻居,也怕邻居知道自己在这里私会一个丈夫之外的男人。
“我爸被你气着了,你这人也真是的,他都那么大年纪了,你和他生什么气?有什么事和我说不就完了?”翁蓝衣边倒水边说道。
“是啊,凡是生气,必然和自己的切身利益相关,要根本不是自己的事,就是个传话的,他要是也生这么大的气,那就是不成熟,他要是听到我这么说他,肯定又要气坏了”。丁长生笑笑说道。
“你说的那些条件,无论是谁,都不可能答应你,但是如果真的走法律程序,能追回来多少,你有信心吗?我倒是有个主意,不知道你想不想听?”翁蓝衣倚在桌子边缘,看着丁长生,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