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给我插旗啊喂!”
这一躺不知不觉一个半月就过去了,灼伤的皮肤都结了痂,等痂块脱落,又是完好的皮肤。
水筒也终于能自由活动了,下床动了动身子,除了拉伸皮肤还有些疼之外,毫无问题。
“满血复活!”水筒大吼一嗓子。
偷懒了一个半月的恩皮夕想再次把水筒打残。
拆下头上的绷带时,水筒看着镜子中的自己,脸上虽然没有太明显的疤痕,但还是能看出一些深浅不一的肤色痕迹。
矮胖子在身后拍了拍水筒肩膀:“没事,有疤才有男人味。”
水筒白了他一眼:“你看我这个身高跟男人味搭得上吗?”
“想不到你自黑起来毫不留情。”
“诶,矮胖子,这段时间好像都没见到瘦高个他们。”水筒问。
矮胖子这才想起来,自从自己搬过来之后,就没见他们来过。
“他们不会跟我们记仇了吧?”水筒有些担忧。虽然表面上只是智障关系,但总让水筒觉得心里不安。
“要去看看吗?”矮胖子问。
“一会儿去看看吧,毕竟是他们跟钟吾厌说了你的事,你才会被抓。我比较担心他们会想不开不好意思来见我们。”
“他们应该不会想那么多。”矮胖子信誓旦旦,毕竟他们没脑子。
然而让他们意外的事,来到1016室,竟然已经人去楼空了。监狱室里收拾得干干净净,连一点垃圾都没剩。
询问狱警,说他们三个已经加刑去了二区,上个月就搬走了。
“这……”水筒哑口无言。
“应该是钟吾厌把他们调过去的。那时候钟吾厌就跟我们四个说过,想加几年,他都能帮我们办了。不过现在这样也好,免得我们以后和他们见面挺尴尬的。”矮胖子说。
“希望他们是如愿去的……”一想到钟吾厌那个让他捉摸不透的性子,水筒就免不了为他们三个担忧。
晚上犯人们都做工回来了,水筒的伤已经恢复好了,明天也要跟狱警报告一声回去做工了。
养伤的这段期间,最让水筒感觉到近水楼台先得月的就是吃饭。吃放不用排队不用抢,还有专人伺候,在其他人都没回来之前去打饭回来给他。
当然,也是有借有还的。
恩皮夕和矮胖子堆了厚厚一摞臭袜子,都等着水筒给洗呢。此外还有打扫一个月室内卫生,洗澡时帮二人搓背等等不平等条约。
当水筒看着那一堆散发着有色毒气的袜子时,他就后悔答应他们两个那些约定了。
水筒刚端着一盆洗好的袜子回来,就看见牛爷已经在他们屋里等着了。牛爷说已经找好了帮他们特训的人,专门针对水筒和矮胖子的自身特点制定了计划。
“是谁?”水筒迫不及待。
“明天你们见了就知道了哞。我今天是来说一下时间安排,我们白天都要做工哞,所以只有晚上吃完饭这一点时间,就在我对门的1002室哞。每天晚上一直到查寝的这段时间,你们觉得可以接受吗哞?”
两人毫不犹豫点头:“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