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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喜欢她？”矮胖子问。
水筒合计了一会儿：“不知道啊。”
“这么说吧。你看不见她的时候，想她不？”矮胖子问。
“想。”水筒说。
“看见她的时候心跳不？”矮胖子问。
“跳。不对我本来也跳啊。”水筒说。
“那不一样。平时跳你习惯了感觉不出来，看见她的时候你就能感觉出来了。”矮胖子说。
“那确实。”水筒点头。
“看到她和刚才那个男的在一起时你难受不？”矮胖子问。
“难受！”水筒斩钉截铁。
“这就对了。我不敢说李哪吒跟你一定是最般配能白头到老的那个人，但喜欢是没有理由的，可能就是确认了一下眼神，就这么看上了。”矮胖子说。
“你很懂啊？”水筒颇为意外。
“啊？啊……这个叫过不是……当局者迷！当局者迷。”矮胖子差点说出过来人。
水筒狐疑地看着他：“你是不是有事瞒我？”
矮胖子眼神躲闪：“别转移话题，现在说你的事呢，别的日后再说。正好你现在发动一下地下水，我追踪一下李哪吒的位置。”
“好。”
这一次并没有很大的波动，地下水的流动一如往常。
矮胖子找到李哪吒的位置之后继续说：“我知道你的难处在哪。你是联盟的人，她是异猎的人，在身份背景上，你们俩是敌对的关系。但这实际上并不影响你们两个的私事，办法总是有的。最关键的是，她对你的看法。
“我看得出来，你只是一厢情愿。”
“嗯……”水筒受了打击，噘着嘴点了点头。
菜陆陆续续上齐了，矮胖子往锅里放了些青菜，夹几片肥羊肉片在滚开的汤中来回涮几下，变色之后夹起来，肉片还带着弹性，冒着香气。
矮胖子往水筒面前递了一下，水筒吞了一口口水，在香气的诱惑下有些食欲了。他端起盘子来接，结果矮胖子的筷子在他面前绕了一圈又回到了自己碗里，沾上酱料把一大口肉整个塞进嘴。
“诶你！”水筒眼看着要到自己嘴里的肉飞了，气得摔下盘子：“你不是要给我的吗！”
矮胖子一边嚼一边吹热气，还吧唧嘴故意馋水筒。“谁说要给你了，我就是给你看看。想吃自己涮啊。”
水筒瞪着他，直接端起盘子把肉全倒锅里了。
肉片迅速变色，两人的筷子在锅里打起架来。
没两分钟肉片就被捞了个干净，青白色的汤上浮起一层油脂，让整个锅底更多了些荤腥味。
矮胖子放下筷子喝了口酒，被烫的有些麻的口腔立刻舒服了许多。
“这女人啊，就像下进锅里的肉片，你想吃，那就得抢。你不抢，就会有别人抢，你抢早了，不熟，抢晚了，又老了。现在跟你说生了老了还有点早，你既然已经明白自己的心思了，那就去争取。”
水筒也干了一杯酒：“你说的容易。这喜欢两个字啊，没感觉的时候随便就能说出口，有感觉了反而说不出口了。”
“那你喜欢我吗？”矮胖子问。
“喜欢啊。”水筒说。
“看来你对我没感觉。”矮胖子说。
“滚啊！变态吗你！”
矮胖子笑了笑：“印证一下，你急什么。不过，撩妹也有撩妹的技巧，你要不要学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