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一路走来,我们都很辛苦。
麻醉彻底一过,他疼得满头是汗,可我却什么都做不了,洗了毛巾给他擦汗,他只是看着我笑,好像疼的不是自己一样。
见我蹲在床边,他开口,“沈姝,你在做什么?”
我知道,他就是想和我说话,转移注意力。
我解开尿袋,顿了顿开口,“换尿袋!”
没有他的声音了,似乎一瞬间,他沉默了。
我知道,被人仰望的人,从不愿意被人看到自己这样的一面,他的难堪我懂。
沉默着处理好一切,他闭着眼睛,似乎睡着了。
可额头密密麻麻的汗渍告诉我,他并没有,我默默拿毛巾给他擦汗。
手被他按住,四目相对,他的眸子过于深邃漆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