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一大早,我还是被傅慎言叫醒了。
“怎么了,不是说今天哪儿也不去就在家好好待着吗?”我爬坐起来,揉了揉眼。
“今天有急事,半个小时后出门,你抓紧收拾一下。”傅一珩见我醒了,就下床去换衣服。
“这么突然,什么事啊?”我打了个哈欠,有些不愿意从被窝里爬出去。
冬天这个季节就是应该赖床的,之前在江城要迁就长辈,每天大清早就起来,要么陪二叔练太极,要么和姑姑出门晨跑,折腾的够呛,好不容易回到京城偏安一隅,我的懒虫立刻就被勾出来了。
见他很久没有反应,我悄咪咪的张开一只眼,从眼缝里瞥了一眼。
傅慎言站在正衣镜前打领带,衬衫的领子立起来,棱角分明,每个动作都赏心悦目。
在这样的美色冲击下,我立刻就清醒了一大半,然而下一秒傅慎言的话却让我瞬间内心一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