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电话好一会儿,莫菲林才又走进来,见我没再和傅慎言聊了,就过去拿包包准备走人。
“我公司那边有点事,得先过去,一块儿啊?”
“但是周一珊还没回来,这一桌子的资料怎么办?”我问道。
莫菲林脖颈往前一抻,摊手道,“管他呢,留着给周一珊回来收拾不就好了,你啊你,还是没有领悟到作弄人的精髓,‘替对手考虑’这五个字是不允许出现在咱们的世界观里的。”
的确,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更何况周一珊居心叵测,就算要吃苦头,也是自找的。
想了想,我起身挽住她往外走,“你回公司我回家,今天都没怎么陪安歆他们,想了。”
莫菲林对此嗤之以鼻,“孩子要放养才有出息,你这样放在心尖上,以后小心一个个都成‘妈宝娃’。”
“妈宝就妈宝吧,只要能一辈子在我眼前平平安安的,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