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粉底只抹了一半,赶忙继续抹开,边抹边说,“你就对穆深这么放心,万一是鸿门宴呢?”
穆深这两个字和我相克,只要出现,准没好事。
傅慎言又举起资料,悠闲的看,“我放心的不是穆深,是那个人,在不能确保拿捏京城的莫家和沈家之前,他不敢强行夺走孩子,自然也不敢让我们出事,否则这笔账,还是要落在他头上。”
他顿了顿,又继续道,“忘了跟你说了,之前做投资赚了一笔小钱,我拿这笔小钱在瑞士银行开了口户口,一旦我出事,自然会有人拿着这笔钱去做悬赏,让全世界的赏金猎人,都找罪魁祸首的麻烦。”
原来如此,他早在慕容南川头顶上悬了把利剑,将一切计划妥当,倒是我,忘了自己嫁的是个如何出色的男人了。
抿唇笑了笑,我打趣他,“小钱是多少钱?”
“没多少,”傅慎言眼皮都没抬一下,“十个亿。”
我咋舌,悻悻然把脸转了过去,心里却踏实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