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可以。”四季还是笑,好像在她身上没有什么值得难过的事情,“但是我想让陈老师帮我,可以吗?”
她说的是程隽毓,把四季送回来之后,他就在京城租了房子,每日会上门看望孩子,但不会长留。
傅慎言放权放得爽快,“你的项目,你说了算。”
说着便拉着我回房,“有任何需要直接找你陈叔叔。”
“知道啦,谢谢爸爸,妈咪晚安。”
“晚安。”迷迷糊糊的用比小猫声大点的声音回应身后的贴心问候,身体却任由傅慎言拖拽着朝楼上走去。
将房门反锁,傅慎言带着我进了浴室。
二话不说开始解我身上的衣服。
坦诚相对,他打开花洒在掌心试了下水温,才又将花洒抬高举过我的头顶。
温热的水滴不断滑下,来自于男人指腹的触感在头上来回揉搓,酥麻温暖的感觉让我连反抗都忘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