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四季就转身走了出去,轻轻带上了门。
傅慎言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捏着手里的酒杯,慢悠悠的晃动醒酒,灯光从头顶照下来,可见晦暗的嘴角向上扬起,样子极其悠闲。
“伤了女儿的心,你倒是一点都不难受。”我故意揶揄,转头一口将酒喝了个干净。
傅慎言伸手就把酒杯抢了过去,放到我够不着的茶几上,眼里带着笑意,“有什么好难过的,我高兴还来不及。”
“高兴?”我傻眼了,在男人眼里都觉得欺负女生,是在表达自己的爱意吗,“傅慎言,要不然给你报个班吧?学学怎么做个好父亲?”
四季真正意义上还是个孩子,也不能用对待成年人的方式,表达爱与期望,打压式的喜欢,成年人尚且有大概率会得到反效果,何况孩子。
“我还要去学的必要?”傅慎言沾沾自喜的说道,“难道你没看出来,四季的天平,已经偏向我们这边了。”
“有吗?”我完全不明白他在说什么,“可你们刚才谁都没有提过我程隽毓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