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瘦的年轻男人,没有说话,只是把碎银子塞了回去。
陆佰见石头的性格确实也不像会收钱的性子,转头把包裹里的剩下的几个灵果拿出,塞到石头怀里。
这几个灵果圆圆润润的,水灵的十分讨人喜欢。
“就是几个果子,没几个钱,你收着吃吧。”陆佰道。
石头摸了摸手里的果子,把他放在怀里,小心翼翼的收好。
转身想走,又冷不丁的冒出这样一句话。
“祭祀吃了香鱼就赶快回去吧,这里不是什么繁华的地方。”
“最近的世道不怎么太平。”
石头难得说了这么长一段话,随即小心地揣在怀里带回去了。
陆佰转身打量着院子,小心地绕过的生长的青菜,来到门口轻轻的敲了几下门。
没有声响,陆佰在门外等了一阵,里面才有人开口。
“你就是陆兄弟吧,村长派人来说过了,你的就在西厢房,你直接推开门进去吧。”
陆佰闻言推开门,正中间的堂屋的没有人,声音是从东边的房间传出来了。
陆佰侧头看过去,透过门帘,一个年近四十的大叔的躺在摇椅上,手里摇晃着蒲扇,正在纸糊的窗户底下晒太阳。
陆佰道了谢,起身朝西厢房的走去。
进了房间,把房门轻轻合上。
屋里面的装潢在这个时代不算简陋,有一张雕花大床,还是带窗幔的那种。
窗户下的放了个梳妆台,上面盖上了层黑布。
陆佰轻轻扯下来,发现盖上的是一个黄铜镜。桌子的抽屉里的,放着一些零散的女子的爱用之物。
几盒桂花头油,一只银钗,还有几把头绳。在抽屉的最底层的有一个巴掌的大的小袋子,里面装满了小半袋子的珍珠。
珍珠的光泽鲜亮,色泽圆润,是不可多得的佳品,和抽屉里的其他物件格格不入。
陆佰把这些的东西的放回原地,然后开始清扫的房间。
这个房间有一段时间没有用了,落上了一层薄灰。
床上因为的有床幔的关系的,倒是的很干净。
陆佰打扫的空隙发现这个房间有打扫的痕迹,但这房间又有灰尘。
说明有人会每隔一段时间的就会有人来打扫一次。
能这样干的人,只有旁边的花大叔。
但是他的这种行为很奇怪,东西厢房中间的只隔了一个堂屋。
就算是的平常西厢房当仓库用,也不至于是现在这样的场景。
这样的行为跟每年清明节的给祖宗扫墓有什么差别?
陆佰打扫之际的,扫把不小心卡在了床底下。
轻轻拖拽,扫把的好像触碰到了什么,撞在床脚的发出的清脆的声音。
陆佰赶忙低下头去看,发现确实有个黑黢黢的东西在底下,干脆撸起袖子的把东西给掏出来。
陆佰的手腕微微转动,拿着的东西发出“咚咚”的响声。
竟然是逗小孩子玩的拨浪鼓。
陆佰用湿纸巾擦干净,果然露出的红色的漆面。
陆佰打开窗户通风的,整个人靠在窗户边,脑海中的思绪在不停的转换。
女子的用品,小孩的玩具,寂静的街道,鱼人....
陆佰忽的想起这一路走来,家家户户门都关着,倒是没看见这村子的妇人和孩子。
是这些女子、孩子都被关在家里,还是都...不在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