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快哭了”看着纸条上的文字,清宇缓缓舒了一口气。
“她给我要那本折花记,然而我没给她,她有了新的心上人,而我也不再喜欢她,三年、四年、五年,写的再好也没有意义了,完美的爱情或者其他事物,那些文字之所以被记录是因为它有自己的使命,用来挽留或者让收于者回心转意,然后用来纪念或者珍藏,一起怀念,而不是一切都没有意义的时候,和别人过着生活却看着另一个人曾经的不舍,打发无聊的时间满足虚荣填补遗憾都是没有意义的事情了,既然它起不到作用,边该随着风雪和锦衣化为碎片。我曾经对她难舍难分,但终究和她没有太多的共同记忆和交流,没有多少可以记录的东西,翻来覆去就那几件,却还段段心酸,难道还能写出花来不成?我想重新写那篇折花记,名字都已经起好,便叫《来世愿做你的云中纸鸢》,只是没有找到女主,无从下笔”
“我已长发及腰”
“我却未功成名就”
“等你可好?”
插言:想做你云中纸鸢,看你含笑仰望,只期风停日落,熬过年少轻狂,我衣锦还乡,你含笑厅堂。
待你我熬过年少无知,依旧盛情不减,受住镜花水月却还孤身一人,用我一生许你一世荒芜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