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警官上前询问医生是否可以给西弗拍个照,保留证据,医生们商量了一下,准许女警官给西弗拍了十几张伤口的局部照,特别重点关注了脖子上的深紫色指痕。
西弗微微的低下头,乱糟糟的头发遮住眼帘,提醒自己扮演好这个受惊过度的孩童,放下那个叫尊严的东西。
随后女警官与医生又讲了几句话,确定了第二天来问询笔录的时间后,便匆匆离开。
第二天,他们派了位看起来十分温柔的中年女警员来问西弗一些问题,无论她问什么,西弗都打定主意不回答,只是用空洞的看着对面人的下巴,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这样他们就获取不到西弗的笔录,那意味着西弗在这件事件里留下的痕迹就越少,痕迹越少,日后被翻查出来的可能性越小。
试着想想,一个清楚记得孩时受虐过程的人,孩童时期或许还能收到点同情、怜悯,但他长大点就会被人潜意识认为比一般人容易长歪,就是走极端的典型,犯罪未遂的嫌疑犯。
又连续几天换了好几个人,最后在医生的指引下认为西弗有可能受惊过度忘了事件过程后,便不了了之了,半个月后,西弗被送到孤儿院后,得知艾琳和托比亚已经下葬,蜘蛛尾巷的房子进行拍卖后所得用来支付丧葬费及托比亚的债务后,便一分都不剩了。
在拍卖后,西弗声泪俱下地请求了孤儿院的义工。
比如:希望能最后看看母亲买的小玩具啊,找到被藏起来的相册啊,想念那盆去年父亲买的花啊,等等,用来忽悠的这位富有同情心的20多岁的姑娘签字带自己回了一趟家。
在义工万分同情的目光里,西弗边哭边冲上阁楼,钻了进去,把艾琳背着托比亚藏起来的箱子一把抱住,想着空间里宿舍的样子闪身进入空间,放下箱子,又迅速的出了空间……
西弗闭上眼轻轻地对着空气说:“西弗,我们离开了,你怪我做的一切吧!别原谅我!看着我成为西弗勒斯·斯内普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