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琰打的用力,自己的掌心被小妹的纱裙摩擦的微微发红,嫌孩子衣裤碍事,索性把孩子按在腿上剥了裤子教训,大手一拉,裙子和裤子一同被拉到膝弯,又动手剥掉亵裤,两瓣白里透红的臀瓣就露了出来,子瑛从没被大哥教训过,吓得六神无主哇哇大哭,小手小脚不停的挣扎踢蹬着,惹的兄长越发恼怒,一下下巴掌重重拍到两瓣屁股上,打的孩子泪泣不止。
子瑛年幼,被长兄愤怒之下剥了裙裤责打,边上还有两个姐姐哥哥,本来就很尴尬,加上子琰手劲儿大,小孩子趴在兄长身上,腰被按着,小屁股在巴掌下渐渐染起了粉色,孩子心里愧疚,本就难受的泫然欲泣,这样被兄长一打更是大哭嚎啕。
子琰的个性很随父亲,一上起脾气来便谁劝也不听,见子瑛不停的踢蹬挣扎,抱起她用自己的两条腿把孩子夹住,叫她双腿动弹不得,一面扬起手向在那两团□□上重重扇了几巴掌,白嫩的两团肉被打的阵阵颤抖,子琰没有什么打人的经验,年轻人生气之下也不知道克制力道,十几下巴掌都朝着臀峰一个地方打去,子璇本来不知道该不该劝,但见子瑛哭得都快呛着了,她忍不住上前抓住子琰的胳膊:“你干什么,你这样要把她打坏的。”
子璇一面说一面用手护在小妹的屁股上,刚摸上去便感觉微微发烫,小孩子身子嫩,此时想必已经是疼的难受。趁着姊姊拉住子琰,小丫头一挣扎,“扑通”一下滚落在地上,顾不得摔的生疼的胳膊,拉起裙子使劲挣脱长兄的胳膊,一溜烟躲到姐姐身后,拉着子璇的手,哭的小脸通红,眼睛满是对一双兄姐的愧疚:“大哥别打,我知道错了,姐姐,姐姐救我!”
“大哥,算了,也不能全怪小妹,爹本来就打算惩治我,难道小妹不来掺和,爹还能不打我?”子璋终于听明白了这是怎样乱七八糟的一团官司,皱眉劝道。子璇顺势护过妹妹,低头看着子瑛,半晌无话。
“他一直视我为家里的祸害,不是吗?”子璋的声音听不出是什么感情,“只要我做什么,他都看不上眼。我买一两件物件,便是玩物丧志,我看一两本闲书,就是不学无术。我叫家里的工匠做两件东西,便是不务正业,在咱们父亲眼里,除了向大哥一样对他唯命是从,其他人只要不和他心意,他都看不惯。”
他脑海中闪过父亲用棍子指着自己的脑门,抡起棍子朝自己挥过来,一脚踢向自己的胸口的样子,耳边不断回响着父亲一声高过一声的怒吼:
“孽障!!逆子!!!”
“不争气的东西!!”
“顽劣!!乖张!!!不学无术!!!玩物丧志!!!”
“祸害!全都是祸害!!”
少年手握紧成拳,忍不住重重捶打在绵软的床铺上。他不愿意听从父亲摆布,他也不可能任由父亲决定自己后续的命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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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瑛抽抽噎噎的抬起头,看着哥哥,又看着姐姐。
日月合璧,五星连珠。这是她记得最清楚的一句话。
时间倒回到上午——那时子璇和子璋还未回府,在那个静谧的院子里,子瑛一个人站在窗口,听到了嫡母和玉枝的全部谈话。
“一年后,帝王之星显现,会有一位明君降生于皇城,开创一个海晏河清的盛世,但仅仅靠帝子一人不能完成这样的丰功伟业,因此还需要辅佐圣主的忠正之臣。”
“传言五星连珠为登极之象,若出现这样的天象,便是圣主降临,这不是天大的福分吗。”
“五星连珠之日降生的君主自然指的是中宫嫡子,当朝太子,臣下怎能和天子同论命数。”
“侯爷很早就下过严令,府中谈论两个孩子生辰之人,当即格杀,这话你断断不可和旁人去说,不然岂不是犯上谋逆吗?”
哥哥,你不是祸害,你和姐姐有着这天下最尊贵的命格,你真的不是祸害呀!!这个声音在子瑛心里呐喊了起来,她多想把这话说出来,告诉面前的兄姐,但她不敢,几番挣扎后,子瑛屈从了内心的惧意,把头埋进了姐姐怀里,大哭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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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凉如水,漫天星斗,屋内,是兄弟姐妹相拥而哭泣,屋外,夜色阑珊,月移影动,隐隐露出一个高大健硕的人影。风过帘起,威远侯徐启诚负手而立,神色冷峻,不明悲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