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碎天却走到了郎陵天的床前,低声的自叹道:“都是我不好,如果不是我问郎前辈人不认识我义父的话,也不会有今天这档子事。”
郎建平闻言走过来说道:“大哥,你莫要自责了,大夫不都说了吗?我爹之所以会混到是因为激动所致,所以你无需自责,来喝杯茶歇息一下吧!”
“不好了,不好了,少爷不好了!”郎建平刚刚将碎天引导太师椅上坐下,房外便传来了家丁的喊叫声。郎建平一个箭步冲出了房间,站在院子中拦住了那名家丁的脚步,问道:“小方,出什么事了?”
那家丁呼哧带喘的说道:“少少少爷,暴怒好了,泰祥楼出事了。”
“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郎建平很淡然的说道。
“不不不不,不是,而是盗贼联盟的人和那些江湖人士杀了起来!”
“什么!”就连房间之内的碎天亦是一惊,一个箭步来到郎建平的身旁,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千万要说清楚。”
家丁说道:“刚刚衙门里的衙差来报,说是少爷和碎天大哥你们走后,盗贼联盟和江湖人士为了争夺天皇鼎而大打出手,现在最少都已经死了十个人了,如果您们二位再不赶过去,恐怕泰祥楼就想成乱葬岗了!”
“什么?天皇鼎?”这次连楚翔云都大惊了一顿。
青鸾神鸟的声音猛地提醒他道:“翔云,这天皇鼎可是修真者不可多得的宝贝,你千万要夺下来啊。”
“那天皇鼎有那么重要吗?”楚翔云不相信的问道。
青鸾神鸟喝道:“它可以帮之你在百年之内飞升成仙,你说他重要不重要?”
“什么?飞升成仙?”楚翔云有些惊愕了。
郎建平看了看碎天的脸,道:“大哥,我们再不过去的话,恐怕泰祥楼真的要成乱葬岗了。”
碎天点了点头,道:“没错,翔云,你就留在这里吧,郎前辈行了也好有个照应什么的。”
“不,建平,你的父亲应该由你自己照顾,我与大哥与对付盗贼联盟!”楚翔云当即喝道。
“这个……”郎建平有些为难。一面是紫的大哥身处险境;另一面是自己的父亲身陷昏迷。无论选择留下或是离开都是十分痛心。
“别犹豫了。”碎天突然说道:“建平,翔云说的对,郎前辈是你的生父,他的健康就有你自己的来料理了。”
郎建平突然说道:“可是,我乃永安镇的捕头,永安镇的治安是我的权辖之内必管的职责——”
“你听着。”碎天突然严肃而正中的命令道:“我碎天,以永安镇总捕头的身份命令捕头郎建平,留守在狼王府之内照料郎陵天前辈左右,如果我和楚翔云不敌定会叫人来通知你,到时候你再赶去。”
“可是。”郎建平还是很犹豫。
碎天当即喝道:“翔云,跟我走!”
“是。”随即,碎天和楚翔云虚空连踏数步后离开了狼王府。
途中。
碎天突然问楚翔云道:“翔云,不知道你练的是哪一门的轻功?竟然会如此的快速,即使我用真气灌注于双腿之内也只能和你比肩,而观你却是从容不已。”
楚翔云笑道:“是我娘传给我的一套轻功秘法,鼠小弟不能告知与你。”
“当然,母命难违,大哥我懂得。”碎天不再说话而是专心的飞行了。
泰祥楼内,盗贼联盟和江湖人士们打成了一片,不知有多少人死去了,可是那天皇鼎依旧是没能被任何一个人或是任何一方囊或其中。
西门烈风猛地一挥袖子,顿时发出了五枚毒针,当场便有五名江湖人士死去。一名白发苍苍的老者双眉一皱面对着西门烈风的毒针竟然不紧不慢的舞动起了太极拳,而那妩媚毒针竟然像是被定住了一般停滞在虚空中不能前进寸步,紧接着,那老者一声大喝,这屋梅毒疹竟然极速的倒转,西门烈风大惊,急忙拽过两名弟子来护至身前,这才免于罹难。
西门烈风暗骂道:“老不死的,你竟然用我的毒针来害我?”
而那太极老者则是微微笑道:“呵呵,此乃太极生两仪、两仪生四象、四象生八卦之说,又其是你这毒物能够理解的?”说着,两人再度交手。
东储龙的“天龙诀”十分的霸道,真气竟然化成了条条的飞龙,知己江湖人士的胸口,为此,有不少的江湖人士丧命。南恶天、北海鸣也是积极的投身于战斗之中,这样一来,江湖人士顿时陷入了不利的局面。
一名江湖人士幸运的将天皇鼎抢到了手,谁知一道暗箭竟然射穿了他的胸口。盗贼联盟的弟子蜂拥而上,可是却被一旁的江湖人士连锅端。最后竟然没有人敢靠近那天皇鼎了。
正当此时,泰祥楼外突然喜来一道蓝色的刀芒,刺啦一声,劈开了两名盗贼联盟弟子的身躯,众人一惊,纷纷向后退,于是江湖人士与盗贼联盟的分界线再度明显。
瞬息过后,碎天和楚翔云出现在天皇鼎的一左一右,好似这天皇鼎的左右护法一般,使得盗贼联盟以及江湖人士不敢靠近半步。
碎天激昂天啸宝刀收回刀鞘后,哼道:“你们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在我永安镇杀人?”
东储龙当即喝道:“碎天,识相的就给老子我滚开十里,不然的话连你一起杀了。到时候,你可别怪我们盗贼联盟不给六扇门面子!”
“什么?杀了我?”碎天呵呵笑道:“盗贼联盟,你的口气未免也太大了点吧!我碎天就算撇开神捕司这个保护神不说,好歹也是个‘惊天刀神’,岂会是你说杀就能够杀的?”
南恶天笑道:“笑话,我盗贼联盟要杀一个人向来都是先给他一个逃命的机会,如果他不识相的话,就会立即送他下黄泉。不知道你这所谓的‘惊天刀神’是否也想尝一尝死的滋味儿呢?”
“哼!是吗?那就先看看到底是谁先品尝到死的滋味儿好了!”碎天哼道。
“好,你这是找死,可别怪我!”话落间,南恶天已经朝着碎天冲了过去,拳头上翻滚着浓烈的真气,噌的一声,蓝色的刀芒闪过,南恶天的脚步便被止住了。她好奇地看了看自己的身体,哈哈笑道:“什么事也没有,碎天该——”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头顶便突然的裂开,紧接着身体分成了两半像一滩烂泥似的瘫倒在地,鲜血洒了一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