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时,一名“店小二”性质的跑堂者来到楚翔云的身边招呼着楚湘云,楚翔云知道江湖人对这种人有一种统一的称呼,那就是碎催。
只见这名碎催面年堆笑的问道:“少侠里面请,不知道少侠光临本行是想买马还是想租马?”
楚翔云一听有些惊讶,便问道:“你们这里还可以卖马吗?”
碎催笑道:“当然,您看到那些人了吗?”碎催指了指那些江湖人士和富商们说道:“那些跑江湖的来多是租马的,而那些穿着绫罗绸缎的富商不屑租马而是来买马的。”
楚翔云闻言点了点头,又问道:“那你们车马行的马价是否公道呢?”
“绝对公道。”碎催拍着胸脯保证道:“我们方记车马行可是澈明江湖的十大车马行之首,那可是绝对的公道。”
碎催顿了顿后复又说道:“我们方记车马行将马分为四类,分别是普通的下等马、好一些的中等马、上等的百里甚至千里的名驹,以及一日可行三千里的汗血宝马。”
“什么?你们这里连汗血宝马都有?”楚翔云惊道:“那租你们的四类马又需要多少钱呢?”
碎催道:“下等马如果租赁的话,一天是三十两银子,如果是要租赁十天以上的需要先缴纳一百两的保证金。中等马一天的租赁价格是六十五两,十天以上的保证金是二百一十五两。上等马的租金是三百两,十天以上的保证金是五百两。”
“什么五百两?你们还不如去抢呢!”楚翔云又问道:“那如果要卖呢?”
碎催笑道:“他们缴纳的保证金就是该等马匹的售价。”
楚翔云点了点头,问道:“你还没有说汗血宝马的价格。”
碎催道:“汗血宝马一天的租金是一万两银子,十天以上的保证金是十万两黄金。”
“什么?十万两黄金?看来只有皇亲国戚才能买得起了。”楚翔云惊叹道。
碎催用鄙夷的眼光上下打量了一下楚翔云后,哼道:“看你这副穷酸样,估计连匹中等马都租赁不起,快快给我滚出去,别踩脏了我的红木地板。”
楚翔云一声斥道:“你太狗眼看人低了吧!”话落间,楚翔云抛出了一锭银子来,那碎催一看到银子两眼发光,顿时接住了,连忙像哈巴狗似的换了副口气,哈哈陪笑道:“小的有人不识泰山,不知道您是有钱人家的公子哥儿,希望少侠您原谅。”
楚翔云哼了一声道:“好说,你去把你们的掌柜的叫出来,我要跟他说说。”
碎催闻言一惊,暗道:“晚了,这回完了,这小子要在掌柜的那里告发我了,不行,我得拖住他。”
碎催笑得更瘆人了,他道:“少侠,您要买什么、租什么马跟小的说就行了,几千两银子的买卖小的还是做得了主的。”
楚翔云哼道:“几千两银子你能够做的了主,几百万两呢?”
“什么?几百万、万两?”碎催惊呼。
楚翔云喝道:“快去跟你们掌柜的说我要出三百万两银子买下你们这里最好的一匹汗血宝马!”
“是是,小的这就去找掌柜的!”话落间,买那碎催已经吓得六神无主,急忙闯进了内堂。
内堂之中,方记车马行的掌柜正与一个红颜知己云雨大战中,只见二人战得如火如荼,衣衫全无,赤条条的,其中掌柜占了上风,此时正得意洋洋的骑在红颜知己的腰部,但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他的背部也被这红颜知己脑的布满了红血丝。不过,胜者为王败者为寇,这红颜知己被掌柜骑在*之后竟然像一只小狗一般顺服。
碎催慌慌张张的闯进内堂的时候刚好看到了掌柜与那红颜知己双双*着身体,不禁叫了出来,她这一叫倒是吓到了掌柜和她的红颜知己,二人连忙抄起被子将裸露的身体卷了起来。
那掌柜长得十分剽悍,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只听他大声喝道:“浑蛋,你不在前堂好好地招呼客人,谁让你进来的?还不快滚!”
那碎催哆哆嗦嗦的说道:“掌柜、掌柜的,不是我想闯进来,是外面来了一个砸场子的!”
“什么?砸场子?何方门派?来了多少人?”掌柜问道。
碎催道:“门派不知,就来了一个人,十二三岁,出手十分之阔绰,竟然扬言出三百万两白银买下方记车马行最好的一匹汗血宝马!”
“三百万两?那小子当银子是狗屎一般不值钱吗?”那掌柜大惊,不顾自己*的身子硬是冲出了辈子,慌慌张张的穿好了衣服,一把揪住碎催的领子,喝道:“带我去看看!”另一只手则是抄起了一柄五尺长的大砍刀冲出了内堂。
而掌柜和碎催前脚刚走,那掌柜的红颜知己就自言自语道:“什么?一出手就是三百万两银子,难道那小子是什么皇亲贵族不成?哎哟,我要是傍上了这个大款,我的下半身就不愁了。哼,到时候我也不用跟这个粗暴的雷彪在一起了。”说完,她开始穿衣服并且坐在妆台前对着镜子打扮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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