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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免死金牌?”刘百川的脸色当即就变了,变得比茄子还要难看。这时,一名红衣捕快斥道:“免死金牌又怎样?最多是代表圣上,可是刘大哥先前也说了,就算是圣上也不能越律法一步,所以你还是收你的免死金牌吧。”
“真的是这样吗?”楚翔云望着刘百川那瞬间便毫无血气的脸问道。
大堂之外观看的百姓们纷纷咂舌,有的人还不直达奥免死金牌是怎么一回事,当即有满腹经纶的大学究给他们讲解起来。
“免死金牌,听闻历朝历代都有,只不过每朝每代的形式都不一样,本朝来讲,免死金牌主要分成丹书铁劵,当然这最传统意义上的免死金牌也是存在的,只是不明白为何楚少爷竟然拥有免死金牌呢?”
百姓们纷纷发出了嘘声。
刘百川镇定了一下心神,问道:“好,既然你拿出了免死金牌,好,我便饶你一命,只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杀人中最可保性命者厨艺五百杖刑。”
“太过分了吧!”徐家的精英家丁喊道:“你疯了?打五百杖?就算是铁人也会被打死的,你这跟砍头没什么两样,我们不服!”
刘百川喝道:“你们懂什么?我这是根据大明祖法量刑的。我相信,楚少侠你应该知道这条律法吧。”
楚翔云心头一揪,暗道:“好小子,竟然跟我玩起了律法,妈的,免死金牌并不是万能的,虽然免除了我的性命之忧,却徒添了我皮肉之苦,要是我再有一块‘免罪金牌’就齐活了,就是当今圣上也奈何不了我,可惜啊!”
“说的对。”楚翔云一笑道:“刘捕头的量刑很合理。”
明太祖朱元璋那可是出了名的严格、狠辣,其定制的刑罚那可都是灵鬼怪都毛骨悚然。当然他早就想到日后会有不屑子民拿着免死金牌来说事,于是便又制定了‘死刑可免,杖刑五百’的条令,目的就是好好的修理一顿拿免死金牌说事的人,让他不死也脱层皮,楚翔云正是深受其害。
五百杖刑看起来只有是练过武功的人都能挨下来,其实则不然,譬如说楚翔云这个先天身子骨不行的少年则一定挨不下来。而青鸾神鸟的元神之力也只能包裹保护楚翔云的灵魂不受损,而对肉体则是望尘莫及。楚翔云要是可以有雷老虎那般铁打的筋骨,总是八百杖刑也可以视若无睹。
楚翔云一咬牙,道:“来,打我吧。”说完,楚翔云闭上了眼睛。
“不急。”刘百川一笑,道:“打你之前,我想问清楚,你为何会有免死金牌?”
楚翔云睁开眼睛,道:“想必在场的很多人都知道家父就是昔年江湖上有名的‘剑侠’楚世俊。家父昔年曾为了给护国亲王朱明明王爷追回九龙杯大战白玉堂,而后杀死了白玉堂,夺回九龙杯归还给了王爷,当时王爷很高兴,于是便将皇上赏赐给王爷的免死金牌转赠给了家父,并嘱托家父世代传承下去。时光荏苒,这免死金牌就到了我的手里。”
“原来是这样。当年楚大侠在护国亲王府轻功的时候我刚好也在,当时我还只是王府上的一个家丁,仙子我却是一方的捕头了。”刘百川叹道。
楚翔云道:“先不说你的武功如何,就冲你知法守法爱法的这点,你就比很多捕头要强,我要是能从五百杖刑下幸存,我一定推荐你去京城的六扇门深造。”
“那百川就先多谢了。”刘百川一挥手,四名衙役走了过来,两名按住楚翔云的手臂,两名衙役手持刑杖站在楚翔云的身后,随时都准备执行杖刑。
“哎呀,要打人了。”胆小的百姓们纷纷闭上眼睛或是躲在高个子人的身后。
刘百川道:“你既然说我是知法爱法守法的捕头,那么这五百杖刑你无法避免,所以,你还是紧咬牙根挨下来吧。”楚翔云没有说话,只是微微颤了颤首,一丝冷汗从额角渗出。
刘百川一挥手,两名衙役举起刑杖便要打,“住手!”一个女性嗔怒的声音传来,随即,一个人影出现在楚翔云的身后,伸出粉嫩的双手接住了衙役的刑杖。
“大胆,来者何人?竟然敢擅闯大堂?”刘百川怒斥道。
此女正是楚翔云的小师妹欧阳奕菲。只听得欧阳奕菲大声喝道:“小女子欧阳奕菲,是楚翔云的师妹,无论如何都不会叫你们打我的师兄!”
楚翔云一惊,回过头来,问道:“小师妹,你来这作甚?快快离去,不然你也会吃棒子的。”
“我不怕,要打,我和你一起挨打!”欧阳奕菲说道。
楚翔云道:“你这是何苦呢?你我虽为同门师兄师妹,可是只见过两面,并没有什么深厚的感情,我不值得你这样为我牺牲。”
“值得!从我听到你的事迹开始、从我第一次见到你开始我为你做什么都是值得的,包括让我为你去死!”欧阳奕菲此时语气很平静,没有了刚才那股喧嚣,一双明眸中流露着水华一般的柔情,让人怜惜。不由的,楚湘云的心中产生了一丝的波澜。
刘百川喝问道:“我最后问你一句,你走是不走?”
“要放我走,就先要放我的师兄走,要不然,用我的命来换我师兄的命!”欧阳奕菲毅然决然的说道。
刘百川一拍手道:“好一个三贞九烈的女子,先不说别的,我还真羡慕楚翔云,能有你这种肯为他牺牲一切的红颜知己,但是律法还是不能改变的,你阻挡我们执法,赶不走你,那就只有连着你一起打了。来人,给这欧阳奕菲也执行五百杖刑!”
“嘘!”所有人都发出了嘘声!
“住手!”欧阳俊辉赶到,怒视着刘百川,喝道:“姓刘的,你胆敢碰我妹妹一根头发,我就将你碎尸万段!”
刘百川一咂舌,喝道:“哪里来的小娃娃?真是的,现在竟然有这么多不知所谓的人,你难道不知道阻止我们行刑,是要付出代价的吗?”
“知道,可是当大哥的事绝对不会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妹妹受苦,这样好了,千错万错全都是我的错,你放过我的妹妹,你杀了我都可以。”欧阳俊辉道。
刘百川听得入了神,道:“你的心情我能够理解,只是律法是不容情的,你这样我很难做,来人啊,将这男子押下去。”“是。”几名捕快走了上来,准备擒拿欧阳俊辉。
欧阳俊辉哼道:“就你们几个未免也太小看我了。”说着,欧阳俊辉三拳两脚就将五六个捕快打得落花流水。他还要出手袭击刘百川,却被李大嘴给喝住了。
李大嘴喝道:“俊辉,你给我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