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宝眼泛水光，“对不起。”
除了这三个字，他却不知道还能说什么。
战寒爵却知道，这三个字包含着孩子的许多无奈。
“寒宝，爹地从来都没有怪过你。你伤害妈咪，你不愿意回家，爹地都不会怪你。”
压在寒宝心头的重石顷刻移开，寒宝如释重负。
战寒爵静静的端视着孩子的脸，那纠结的小眉头，让他看到寒宝内心的彷徨无助，“你还是不愿意回家？”
寒宝点头。
战寒爵有些无力道：“可我该怎么向你的妈咪交代呢？”
寒宝低声嗫嚅道：“对不起。”
战寒爵道：“你也不愿意叫我一声爹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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