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怎么每次都是在我房间里?就不能换个地方吗?去比尔那家伙的房间也行啊。”刚坐下,大卫便开始抱怨起来。
“喂,我的房间可是你这种鲁莽之人可以随便进去的?”比尔听了大卫的话后,一脸严肃的看着大卫说道。
“咳咳。”司徒辰清了清嗓子,开口道:“那个,我们今天是来讨论讨论关于明天去澳洲旅游的事的。不是讨论关于以后开会的会场问题。”
“既然决定去了,还有什么好讨论的嘛,明天早上直接收拾收拾东西出发就是了。”听了司徒辰的话后,陈琳开口道。
“我提前说明,我们家可没有私人飞机。再加上是临时决定的,也没买飞机票。所以,我们首先要考虑的是怎么去的问题。”司徒辰摸了摸下巴,一脸严肃的开口道。
大卫听了后却是轻松地笑了笑说道:“我们来的时候用的那艘船不是一直放在港口吗,我们明天可以自己开船去啊。用你们华夏人的话来说,我们明天来个自驾游。怎么样?”
原以为司徒辰听了这个意见之后会举双手双脚赞成,可让大卫没想到的是,还没等司徒辰开口,五月直接一巴掌打在了大卫的脑袋上鄙视的说道:“亏你还是个外国大叔,从这里到澳洲你知道有多远吗?按时间来计算的话,坐船最起码要一个礼拜的时间才能到!司徒他们本来就只有一个礼拜的时间,难道我们这七天就要在海上度过吗?”
“五月说的没错,坐船肯定不行。我去看看明天的飞往澳洲的航班。”陈琳听了五月的话后,故作深沉的点了点头,从口袋里掏出了手机对众人说道。
不一会儿,陈琳便一脸无奈的看了看司徒辰继续道:“那个,司徒。其实去旅游也不着急。明天傍晚出发,凌晨的时候大概就到了。”
“好啊你们几个,出去旅游都不打算叫上我?”忽然,慕容段的声音从房间外传来。
一句话却是说的司徒辰一阵脸红,自己确实是忘了还有这么一个兢兢业业坚守在岗位上的慕容段。随后开口道:“怎么会不叫上你呢?只是我们在讨论明天到底怎么去,坐船去得一个礼拜,明天飞澳洲的航班还就傍晚有一班,凌晨才能到。”
慕容段听了司徒辰的话后,却是一阵的鄙视“我说你们傻啊,自己开直升机去啊。别跟我说你们不会,当了这么多年雇佣兵要是连开飞机都不会,你们干脆去种地算了。”
被慕容段这么一说,司徒辰来了劲,开口道:“你说的容易,开飞机我们几个谁不会啊,可是飞机上哪弄去?”
“我有啊,当年我怎么回的国?开飞机呗,就是很长时间没用了有点脏。”慕容段却是道出了一句让所有人都为之兴奋的话。
“太完美了!”司徒辰听了慕容段的话后,兴奋地抓住了慕容段的手说道。
“可是司徒,你知道那个艾尔斯岩石在哪么?”白雪飞的这一句话,差点让司徒辰一头栽倒地上。
“这个。。。我还真不知道,我只是见过它的照片。”司徒辰松开抓着慕容段的手,挠了挠被风吹乱的头发说道。
“艾尔斯岩石吗?在乌鲁鲁国家公园,那里位于澳洲北部炎热的内陆沙漠地区。如果在那里迷失方向的话,可不是什么让人高兴的事。我记得那个地方离阿纳姆地也不远,要知道阿纳姆地可是世界上最凶险的史前地区之一。那里鳄鱼的数量可不是盖的。”慕容段听了白雪飞的话后,直接开口道。
“你怎么了解的这么清楚?”一旁的比尔开口道。
“我以前在雪狼的时候又一次被派去那里救一个被绑架的澳洲富豪,那次任务恐怕是我这辈子接手过的最恐怖的任务了。”慕容段一阵后怕的说道。
“有什么好怕的,我们就是放假了出去旅个游嘛。没事,我还想尝尝鳄鱼肉呢。如果有时间我还真想去阿纳姆地看看。”司徒辰却是一脸自在的说道。
几人就这么匆匆的定下了,由于不想浪费时间。众人达成一致意见,明天早上五点就去慕容段存放飞机的地方做最后的准备。对于会不会被澳洲通缉,几人却是丝毫没有担心的意思。
众人各自回到房间后便早早的睡了,然而,司徒辰却是久久不能入睡。翻来覆去的躺在床上,脑海中不由得浮现出一个女人的绝美脸庞。可能就连司徒辰自己都不知道,他的眼角此时已经渗出了一丝热泪。手里不停抚摸着他的那两把匕首,眼神一阵迷离。
“砰!”忽然,一声巨响。一把在月光中闪烁着寒芒的钢刀插在了司徒辰的床头,司徒辰显然被这突如其来的袭击吓了一跳。瞬间从床上跳了起来,谨慎的看着窗外。“谁?!怎么都喜欢玩玩神秘?”司徒辰双刀紧握,开口说道。
司徒辰知道,刚刚的那一刀只是一个警示。不过这个警示却让司徒辰一阵的心惊肉跳。要知道这里可是四楼,一般的人根本不可能徒手爬上根本没有任何抓手点的楼房。
十几分钟过去了,周围除了黑夜的一片司机外,根本没有任何声音发出。仔细观察了周围后,司徒辰淡淡的回到了床边,一把将插在床头的那把钢刀抽了出来。刀身并没有什么特别,可当司徒辰握在手上的时候,一阵寒冷刺骨的触感,让司徒辰一阵大惊,随手扔到了地板上。
“这到底是什么鬼东西,这么冷?”司徒辰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地上依然散发着寒芒的钢刀,自言自语道。
冷静下来后,司徒辰将匕首收了起来,躺回了床上。刚刚的事让原本就失眠的他更是一阵亢奋,完全没有了睡意。随后将地上散发着*人寒气的钢刀捡了起来,刀身握在手上时,司徒辰的手里就像抓着一个冰块一样。
忽然,司徒辰直接用刀在自己的手臂上轻轻划了一刀。领司徒辰惊讶的是,当刀刃划破肌肤时,司徒辰根本没有感到任何疼痛感,就像根本没碰到一般。
正在这时,窗外传来了一阵诡异的声音“司徒辰,这才刚刚开始。这把刀就当我送你的礼物了,以后我们定会碰面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