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人冷冷道:“约翰,你跟他们讲道理是没有用的,在这里只有一样东西有道理,那就是我们手里刀!”
说完,白衣人扬起手中的刀,对着段风旗傲然道:“来吧,让你的人一起上!”
那绿帽黑人摇头叹息:“你们这些魔鬼野兽啊!我真是搞不懂你们是怎么想的了!”
段风旗干笑着道:“你说你不是令狐,这点我勉强可以信你,不过我就奇怪了,你们是怎么知道令狐来到这里的?”
绿帽黑人接过话道:“这位大官先生,其实你也知道的,在你们大唐的都城没有钱买不到的消息,这次我们之所以到这里来寻找令狐先生,就是因为事先买到了有价值的消息,消息里说令狐先生在这里要执行一项很机密的私人行动,所以我就跟着张郎过来了,谁知道我刚来几天你们就来找麻烦,差点让我把命给丢了。”
段风旗道:“且慢!你说你刚来几天,那你这杂货店是怎么回事?你这店铺不是在这里开了几年吗?”
那绿帽黑人仍然用他生硬的汉语道:“这位大官先生,你更误会厉害了,这间店不是我的,它是我远房的一个表哥开的店,现在你把他的店毁了,他回来我都不知道怎么跟他交代了。”
段风旗问:“那你表哥现在什么地方?”
那绿帽黑人道:“我表哥去了长安,因为这段时间他的合欢草特别好买,所以他要回去联系那边的货源。”
段风旗举手阻止了他的谈话,他狐疑地指着那白衣人道:“既然你是他的朋友,为何不跟他住在一个店里?”
绿帽黑人恼怒起来:“这位大官先生,你问的这些问题实在太过无礼了,我和张郎保持距离是有私人原因的,希望你不要冒犯到他人的私事。”
段风旗哈哈地笑道:“在本官爷眼里看来,就根本没有私事一说,除非你们干下什么作奸犯科不可告人之事。”
说完这话,段风旗的眼睛里射出凛然的杀气,他死死地盯着绿帽黑人和白衣男,气氛又立刻紧张起来。
那白衣人冷冷地道:“这位官爷,今日之事你不能全怪在我们身上,而且我也不知道我兄弟犯下什么罪行,假如他真是作奸犯科之徒,我们也无意包庇他,假如可以的话,我们会尽量协同官爷一起抓捕,不过眼下如果官爷非要致我们于死地,我们也只好舍命陪君子了!你要知道,我张飞跃也不是贪生怕死之辈!”
段风旗嘿嘿笑道:“不错啊不错,你的兄弟是长安顶尖的杀手,而你也居然敢和我段某叫板,真是艺高人胆大呀,不过今日之事不光是我说了算,我还得顾着弟兄们的颜面,毕竟你们杀了我这些弟兄,就这样让你们离开那是说不过去的。”
绿帽黑人生硬地道:“那这位大官先生你打算怎么处理这个误会?”
段风旗奸笑道:“其实我对二位身手非常佩服,而且这弯刀也使用得出神入化,跟令狐的身手有一比,既然今日我们搞得如此尴尬,既然我们都是玩刀的,那就不妨在刀上取一个了断,倘若你们赢了我,不,你们甚至可以杀了我,如果你们得手,我绝对不会让这些弟兄难为你们,但是如果我赢了你们,你们可就就得听我发落。”
绿帽黑人道:“你是不是想杀了我们?”
段风旗嘿嘿笑道:“现在令狐没有抓到,我怎么可能舍得杀掉你们呢?”
白衣男张飞跃道:“我懂你的意思了,你想把我们扣押起来做人质,以后就可以利用我们抓捕我兄弟。”
段风旗赞赏地点头道:“真是个明白人,我欣赏你。”
张文波冷冷道:“如此那可就要官爷失望了,刚才我们已经领教了官爷的身手,假如我们一对一官爷也许还有胜算,但若我们一起上,官爷你肯定就会输。”
段风旗嘿嘿笑道:“好一个激将法!不过我喜欢!行吧!你们一起上就是!”
小潘冲上来急道:“段爷,这个使不得,这两个厮凶悍得狠!”
段风旗笑道:“就是因为他们使得一手好刀法才使本官爷热血沸腾啊!”
段风旗挥开大袖,将身上的披风扯下来扔到身后:“你等先行退下,今日我要和这两位高手痛快一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