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郎将绿桃牢牢地捆绑在金属台子上,然后望着戚三拿出她胸口里揣着的一个绿色琉璃瓶子,那里面装着些粉红色的粉末,绿桃一看到那瓶子,她胸口立刻喘息得宛如拉破风箱一般地响,她死死地盯着那瓶子,不断地点头。
戚三将粉末倒进绿桃张得大大的嘴里,绿桃连忙吞咽下去,大约过了一盏茶功夫,绿桃才慢慢地平静下来。
戚三望着面色苍白的绿桃道:“桃姑,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你们是怎么计划的?”
绿桃艰难地笑道:“少年郎,我什么都不会说的,如今我落到你们的手里,你要杀便杀吧。”
董郎赤裸着身子跑过来,他恶狠狠地抓住绿桃的头发吼:“这是不是玄悲的主意?是不是他要杀我?杀我全家是不是他安排的?”
绿桃轻蔑地望着他道:“你全家被杀,何尝不是你惹的祸?要是你不把这个消息告诉我们,安能有现在的杀身之灾?”
董郎听了这话,颓然跌坐在金属台下,抱头大声地痛哭起来,他的哭声凄惨而猛烈,使得戚三感到呼吸困难,于是拍着肩膀抚慰他:“既然家人已死,董郎你还是节哀顺便吧,他们如此凶悍,我看还是不要和他们为敌了,你早早的找个地方藏匿起来,以后有机会逃到外面去隐姓埋名,也许能过好这一生的。”
董郎抬起涕泪交加的脸:“我现在家都没了,你要我逃往何方?我必须要找到玄悲,我要斩下他的头颅,我要他全家死!”
金属台上的绿桃笑道:“你说这话也不怕闪掉舌头,就凭你这点本事,你能拿玄悲奈何?”
董郎揩去脸上眼泪站了起来,他望着金属台上的绿桃道:“我先从你开始,我要让你知道我的厉害。”
戚三想阻止他,但想到他全家被这绿桃的人屠杀,于是就闪到一边,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他倒要看看看董郎如何折磨这绿桃。
绿桃眼里闪烁着恐惧之色,她转头望着戚三道:“少年郎,你给我个痛快吧,这个东西不是好人,他肯定会想法残害我!”
戚三叹息:“你把人家全家都杀了,人家当然要拿你泄恨啊,早知道这样,你为何要那么残忍?”
绿桃急忙道:“少年郎你听我讲,玄悲杀他一家和我无关,我根本就没有参与啊!”
就在此时,董郎已经将她身上的衣衫剥了一个干净,甚至连亵衣也脱了下来,绿桃的身体在昏暗的灯光下也显现出格外的细腻白皙。在皮带捆绑之下,她的隐秘之处也一览无余,戚三看得心跳,连忙把头转朝另外的地方,他高声对董郎道:“你要杀她可以,但这样羞辱她却不好吧?”
董郎怒冲冲地道:“有什么不好的?我非但要侮辱她的身体,我还要把她身上的东西一样样的割下来,我要把这些东西放到我家人的坟墓上去祭奠他们,让他们泉下也有所安慰。”
戚三想说什么,但后来他毕竟还是没有说,但见那厮赤裸裸地走上去,爬在绿桃身上一阵啃咬抚摸之后开始癫狂,急颠颠地仿佛疯狗一般地抽动,绿桃闭着眼痛苦地承受着这厮的冲击,不过她突然发现董郎不再动作,于是睁开眼一看,原来戚三已经站了起来,他飞快地抓住了董郎的头发,对着他的脖子横横就是一刀!
鲜血宛如温暖的泉水般奔涌到绿桃高耸的酥乳之上,望着那董郎死死地捂着喉咙爬在自己身上痉挛。绿桃忍不住高声尖叫起来,尖利的叫声回荡在空荡荡的地下室,董郎睁着一双绝望的眼睛在地上挣扎,他紧紧捂着自己飙血的喉咙,眼睛里充满了愤怒和疑问。
戚三弯下腰,淡淡地对他道:“你知道我为什么杀你吗?因为你是个禽兽,我平生最恨的就是侮辱女子的男人,而且你还想割下她的身体,虽然我很同情你的遭遇,但若今天我不杀你,我以后都会失眠的。”
金属台上的绿桃爆发出一阵大笑,她全身都是红血,成为了一个赤裸裸的血人,在这样的境况之下,她居然还能笑得出来,也真是厉害了。
戚三站起来,茫然地望着她道:“你笑什么?这有什么值得好笑的?”
绿桃笑了半天,笑得胸前一对酥乳也跟着乱颤,戚三看了连忙转过头去,弯腰在地上找到那些被撕烂的衣帛,然后转着头覆盖在她身上,然后平静地道:“绿姑,你能不能教我怎么割下他身上的皮?”